(' 主,都只当她是头一回出院门, 胆子小。
借着南宫鸢的帮助, 晏晚也得已在这一路之中同穆彦时不时见上一面。
只是这等情况之下, 却是也并没有太多闲话的时候,大多时间两人都不过交换一下近来得知的消息,便又要匆匆分开。
不过令晏晚没想到的是, 穆彦借着南宫鸢的名头多关心她几分,竟是让人误会了。
不知从哪一日开始,队伍里突然传出了一个新的流言,道是那江宁王难得动了凡心,却是动在了一个不该动心的人身上。
唏嘘者有之,感叹者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
这无端猜测之语,好像有人故意推波助澜一般,短短几日便传得“轰轰烈烈”。
晏城禄自然也听闻了,他原本就找穆彦的不痛快,如今有了这样一个由头,当然更是“变本加厉”、百般刁难。
行至梁州时,已是三月末尾,越是往南,天气也越是暖和,春花也便开得更早。
梁州城中此刻已开了不少花,桃树梨树绽开了不同的颜色,霎时惹眼。
定南王这么多人的队伍,自然不方便进城,那梁州知州特在城外最好的驿馆安排了上好的房间。
只是这位定南王偏偏不进去,大中午的,就要到驿馆外面的桃林里去用膳。
桃花开得喜人,颜色也好看,只是要侍奉这位王爷用膳,却是流程繁杂要求甚多。
下人们都被折腾得苦不堪言,定南王晏城禄自己却是乐在其中。
“江宁王要不要也来喝上一点?”晏城禄坐在两棵挨着的桃树下,倚在侍婢的肩上,朝着一边的穆彦说道。
话刚出了口,他便仰起头来,给自己灌了一杯酒,那样子,可同京城里的拘谨模样半分不同。
穆彦看过来,这两日晏城禄找茬不是一次两次,他早已习惯:“美酒佳酿自该呈给王爷。”
言下之意,便是他自己需得值守在此,配不上这饮酒作乐的邀约。
晏城禄这几日也已习惯了这江宁王三言两语堵人话头的说话方式,他就当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又倒了一杯。
“江宁王,你说都这么久了,那位永宁公主还是不出现,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到底还在不在我们的队伍里啊?”
他看似是不经意地一问,实则已然是试探。
穆彦神情未变,只是目光渐深。不管他回答“在”还是“不在”,都代表着队伍里确实现在或曾经有过永宁公主,并且他还知道。
这样的审问方式,穆彦在影卫阁时便曾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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