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又不能明着与定南王起冲突,是以虽心里不甚赞同定南王的做法,表面上却未曾表现分毫。
只是就这么安然过了两三天,在快到临川郡的路上,终于还是出了事。
刚过中午,用过午膳的一行人正昏昏欲睡。
定南王说要休息,队伍便在官道旁的树荫中停下休整,不少人都席地而坐,已然睡着了。
晏晚与南宫鸢坐在马车上,才用了膳,她也有些困乏,便靠在车壁上小憩。
正当众人都一片安静的时候,不知从哪忽然响起一声短促尖利的破空声来。
“怎么了?”晏晚一下坐了起来,打开车帘朝外看去。前世叛军攻城时,她曾经历过好久战火中的日子,对这样的破空声再熟悉不过。
只是她才刚撩开车帘,还来不及看,人便忽地被南宫鸢拽过去了。
“小心!”
晏晚和南宫鸢都倒向马车另一边,这时才赫然看见,马车壁上竟多了一支射进来的短箭!
“有刺客。”南宫鸢面色微变。
晏晚大惊,慌忙爬起来想查探情况,只是还不待她再到马车的窗户处,便已听得更多的裂空声响了起来。
几乎是瞬息之间,外头就已全然响起惊呼“救命”的声音。
那“救命”声里,还夹杂着惊马和勒马的声音,便听得有人指挥起来,队伍中的督卫军和定南王府军便立时休整反攻。
“玉带江沿岸多山匪,这恐怕是遇上拦路的歹徒了。他们惯会埋伏,最擅长用的便是这样的短箭。”
南宫鸢拉住晏晚的胳膊,与她一道挤在马车小小的一隅。
晏晚惊讶:“这是定南王的队伍,马车上还挂着王府的牌子,他们不怕吗?”
南宫鸢冷笑:“你当是在京城?江淮一带多富商,又远离京城,山高皇帝远,这里的不少山匪专以打家劫舍发家。王府又怎样?他们盘踞在为数不多的几处山头上,易守难攻,不然你以为江宁王那威名是怎么杀出来的?”
穆彦的威名,晏晚还当真只是有所耳闻,不知详细。
只是现下显然不是了解这种事情的时候。
便在她们说这几句话的功夫,外面打砸的声音便已登时响起来。兵戈相见之声也夹杂在里头,单只听着就已足够令人心惊。
南宫鸢将车帘偷偷压开一个缝隙,朝外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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