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两路,先言壶关。
沮授和张合带着十万大军由怀县向着壶关而行,一路之上两人的神色皆是不太好看。
去过壶关的他们深知那里之险要,易守难攻不仅仅只是说说,而真是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难。
虽然说那里只有并州军一万五千人,可两人都没有攻下之信心。
只是军令以下,是断然不能违反的,他们也只得一路赶到在壶关脚下十里外安营。
军营一安下之后,张合就来到了沮授的营帐之中寻求着对策。
“军师,你认为我们能攻得下壶关吗?”张合一进帐内,就有些焦急的问着。
“难。”沮授摇了摇头而道。说起这句话的时候,亦是一脸的愁色。
听到沮授也说难,张合就更是一脸悲愤而道:“文将军也是,明知道壶关是易守难攻,还让我等来,这不是给我们出难题吗?”
张合的报怨听在了沮授的耳中,使他更加为难起来,他不会忘记儿子沮鹄还有张超那里呢。如果自己这一次真的行为过激了,会不会引得儿子会出现生命危险呢?若是这样,攻下了来也是自己败了。
报怨之后的张合见沮授并不言语,又急急的问道:“军师,您看看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壶关,不然的话,一旦文丑攻下了河东,怕就是找我们来问罪了。”
“攻下壶关?这里有徐元直出着主意,又有赵云和徐晃两员悍将,你认为可以轻易的攻下吗?至于说文丑攻下河东,依我来看也并非会那么顺利的。我等倒不如先在关前守着好了,寻机而动就是。”沮授犹豫了一会后还是做出了不攻关的准备,但样子还是要做的,那就是屯兵于此,如此一来,倒也可以形成压力,算是有所交待了。
“什么?文丑攻不下河东吗?就我所知,那里即没有重兵,也没有猛将,这一次一去就是十万大军,怕是应该不难攻下才是吧。”张合一幅不相信的样子问着。
“是,原本河东只有军兵五千,可是我们攻了整整河内一个多月的时间,你认为张超会没有防备吧。看着吧,文丑如果大意一定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沮授确是信心十足而道。“好了,我说的对与不对,你只管看着就是。眼前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就守在这里,牵制着壶关的兵马不动便是。”
...... ......
河东治地安邑县。
此时这里正在日夜忙碌着,整个城的城墙正在不断的加固之中,太守李儒正在亲兵的保护之下于城墙上指挥着士兵在准备弓箭和火油等防攻城的武器。
城门之前也被挖出了两条河渠。远远看去,自是没有晋阳城那般的宽大,但有了这两条河流之后,确是可以使得由这里向北进西河之路被封。也就是说,除非攻下了安邑,要不然的话,是无法进入河东内部或是转道去北面的西河的。
李儒这样做,就等于要将文丑的十万大军火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了。而他敢于这样做,是出于责任的表现,也是出于晋阳城对他的支持。
早在河内被攻击的时候,李儒就料到了袁绍大军会攻击河东之事。一面请求援兵的同时,也做着各项的准备。
一个多月的时间,援军纷纷而至。先是鲁肃由晋阳城中派出了五千士兵外加高顺将军统领的八百陷阵营士兵。后来赵云又由壶关来到这里,并带来了五千龙虎军。
到得现在,加上原本守城的两千骑兵,三千步兵,如今安邑县中己有骑兵七千,步兵八千,外加八百陷阵营。同时,郭嘉也回到了晋阳城,知悉了河东之危后,又派着周仓带五千骑兵正全速赶来。
一旦周仓赶到,安邑之兵就可达到两万之数了。
尽管数字相比对上文丑的十万大军依然还是不足,但凭着地利之势,李儒倒很有信心可以挡上一挡,只需挡住对方的攻势,相信张超定然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在李儒抓紧时间做着最后的准备之时,文丑十万大军也来到了距离安邑县城十里之地。
一到这里,文丑就命令士兵做简易的安营之帐,他的决心是明天一股作气的攻下安邑,进入城中去休息。
对于文丑的这个命令,随军军师田丰确是不赞同的,他认为安邑做为河东的治所,又有足智多谋的李儒任太守,并非那么好攻取,应该做好打持久性的准备,如果只是简单的安营,一旦有敌人来偷袭,怕就会损失惨重。
田丰的言词听在了文丑的耳中引得他是一阵的大笑。“我是石,李儒是卵,田军师可曾听过以卵击石还能胜出之言论吗?你且安心就是,我自会派着斥候看住安邑县城的,一旦有人出城,有十里之地做为迂回亦是足够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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