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叶老四大吼,老大的手臂都被砍断了,他已经不想再打下去了。斧头帮的成员立刻下意识停手。不过,有一件事他们忘记了,他们的老大喊了住手,狼组的老大可没喊,结果就悲剧了。
狼组成员不仅没有住手反而加快速度,仿佛毒蛇吐信,刹那间已经有十几个人被打翻在地,剩下的人察觉不妙的时候,二十个狼组成员一拥而上,把他们全部打趴下,两秒的时间,周七斤也解决了剩余的两个手持斧头的保镖,二十个狼组成员对付近六十个斧头帮精锐,敌人全部倒下,他们只有三个轻伤,这种战绩对于一个新兴势力来说,已经算得上战果辉煌了。
两边的小门冲进来的手持斧头的大汉时候,叶老四和冯程已经被周七斤控制起来,一个个投鼠忌器,愣是不敢动手。
“给我杀了他们——”叶老四对着手下狂吼,结果被周七斤一巴掌抽在脸上,本就红润的脸上浮现一个鲜红如血的手掌印,周七斤淡淡地道:“四爷,别找不自在,如果你不想在手下体面,我就帮你体面。”
叶老四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不过终究是见惯了风浪的人,嘴巴紧紧闭着。秦胄把一张倒下的椅子扶起来,一只脚搭在上面,看着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的冯程,嘴角扬起淡淡的嘲讽:“宾馆里面,是谁要偷拍我的?别告诉我这件事你不知情,既然我能找到这里来,说明就有足够的理由。”
冯程倒是没有否认,不过表现的十分硬朗,眼神没有半点畏惧:“就算你杀了老夫,也走不出这里。”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严格来说,我们没有仇恨,但是你们不该惹上我。”秦胄摇了摇头:“有些人,你们惹不起。”
“事情是我斧头帮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冯程扯着脖子道。
“也就是说不肯配合了。”秦胄叹了一口气:“把他的腿打断,两条。”
“就算打死老夫,也休想中老夫口中得到一句话——啊——”冯程的话未说完就被惨叫声打断。一个狼组成员捡起了一把斧子,用斧头背面重重敲在冯程的膝盖上,骨头粉碎的疼痛触电般瞬间传遍全身,冯程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如果不是有两个狼组成员死死按住他,估计这会儿已经满地打滚了,黄豆大小的汗水颗颗冒出来,苍白的脸色因为血液上冲,反而多了一抹红晕。
“出来混的,迟早要还的,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冯程断断续续说了这么一句,突然抬起头,朝着手下厉声道:“听我命令,不管我们死活,都要把这些人留下,斧头帮的尊严不容亵渎。”说完这句话,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整个人软了下去。
冯程的话虽然严厉,但是斧头帮的成员却是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人动手。秦胄轻笑一声:“你说你一个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板的人,凭什么让这些年轻人为你拼命,尊严,尊严能但饭吃吗,不过,你虽然不怕死,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怕死。”目光转到了叶老四身上。
叶老四顿时仿佛受到了侮辱一般,跳了起来,也不管战力指数和秦胄不是一个等级的,手中的拐杖朝着秦胄猛挥了过去。周七斤突然出手,抓住叶老四的手臂猛然一扭,叶老四惨叫一声,手臂立刻变成了麻花。周七斤一脚把叶老四踢在冯程的身边,淡淡地道:“四爷,最好说一声,别自讨苦吃。”
叶老四狠狠盯着秦胄,厉声道:“我们兄弟同生共死,虽然不能一起生,但是能够一起死,也算值了。有什么手段尽管试出来,如果我叶老四邹了一下眉头,就是孬种。”
秦胄从叶老四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决,不禁鼓掌道:“作为一个晚辈,我很不愿意对老人动手,作为一个后进,看到前辈们的风采让我很欣慰,但是很可惜,你们是我的敌人,所以,一切还是得按照我的规矩来。把人带上来。”
一个和狼组成员差不多打板的人从外面走进来,不同的是狼组成员胸口绣的是狼头,而此人胸口绣的是虎头,张开大嘴,仰天发出一声巨吼,似乎在宣示主权。看到他走进来,左右的狼组成员眼中露出崇拜之色。
虎组成员,别看貌不惊人,但是每人都有一手独特的能力,或者速度或者力量或者身份,想要成为虎组成员的先决条件是一个打十个狼组成员,虎组成员的战斗力可见一斑。
虎组成员都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此人领角的位置绣着一个白色的阿拉伯数字6,他的代号是6.6号手中提着一个人,一百多斤的人在他手中轻如无物,把人丢在大厅中央,然后恭恭敬敬对着秦胄和周七斤行礼,肃立一边。
冯程和叶老四看见这个人却是脸色大变,特别是冯程,眼神既震惊又愤怒,要不是动不了,估计都要跳起来了,朝着秦胄怒道:“姓秦的,祸不及家人,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吧。”
“不懂!”秦胄很老实回答。
冯程差点噎着,狠狠地喘了几口大气,颤抖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把我儿子放了,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阿爸——”被丢在地上之人被摔了一个头昏脑涨,哼哼哈哈,半晌才反应过来,看到冯程之后,仿佛受了委屈的小孩,一把鼻涕一把泪哗啦哗啦就流出来了,哭腔道:“阿爸,这些坏人,快点把他们打死,他们把我们的场子都砸了——”
冯程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不是因为场子被砸了,而且被这个无能的儿子气的,老子英雄儿子未必好汉,也许是老爷子一生强势,把气运都耗尽了,到了儿子这一代,简直可以说烂泥扶不上墙,这已进是斧头帮里面的共识了,但是儿子肯定是自己的好。虽然知道是扶不起的阿斗,但是冯程还是悉心培养,但是此刻听到儿子的话,心中的积压的失望突然就爆发出来。
“把他弄醒。”秦胄邹眉道,这老家伙现在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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