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我一直是一个感恩的人。”秦胄淡淡地道:“所以从我有钱开始,我一直在捐款,就是希望帮助那些帮助过我,或者需要我帮助的人。”
“希望秦胄先生的口才能够给我们带来惊喜。”周子辉退后一步,表情变得严肃,大声喝道:“把所有人全部带回去。”
“为什么抓我们?我们犯法了吗?”
“我们有什么罪,警察就可以随便抓人了吗?”
“我要报警,你们随便抓人,快打110.”
……
秦王集团的人很平静,既没有挣扎,也没有争吵,但是那些家属就不同了,对于警察有着天然的害怕,对于被抓,十分抵触,大声嚷嚷,有的哀求,有的疑惑,有的愤怒,人生百态,这一刻都能看见。
不过,也就嘴上闹得凶,被枪口指着的一刹那,顿时老实了,乖乖跟在士兵的后面。姗姗来迟的救护车出现了,把那些确实走不了路的人抬上车,呼啸离开,伤残的人太多,塞了十几辆救护车才拉完。
“需要戴手铐吗?”家属抓完了,轮到秦王集团的人了,秦胄很配合,主动伸出了手。
“请吧,秦胄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周子辉看了一眼秦胄的手,很修长,适合弹钢琴,如果可能,他真的想在上面加一副手铐,只是,他不想惹麻烦,秦胄的身份不是随随便便可以铐的,否则,戴起来容易,解开难。
现场的警察十分的兴奋,特别是毛不易,被秦王集团无视,被秦王集团危险的委屈和屈辱在这一刻得到锻炼释放,如果不是队长死亡,这应该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高高在上的秦王集团高层,成为阶下囚,这是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最有力的捍卫。
从士兵出现到离开,前后不到十分钟,广场上变得静悄悄,就剩下诗婉筠孤零零一个人,至于吃瓜群众,在看见枪的一刻早就逃的远远的了,哪里还敢停留。诗婉筠是后来出现的人,和案子无关,所以没有请去协助调查。
诗婉筠左看看,右看看,最后迈步走进了秦王大厦。几天前,她进山采药摔断了腿,如今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对于秦王医院展现出来的医术,深深地震撼了她,我从小学医,医术精湛,但是来到秦王医院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渺小。
出于对秦胄的感激,也出于对医术的好奇,让史明辉开口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内心是想留在这里。
闭门造车是不行的,看完了师傅留下的所有医术,最近她常感到前进无路,秦王医院的所见所闻所感,给她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对了,没有被抓的人还有一个,金牌律师吕先卓,不过,他主动要求跟着去。秦胄是他的雇主,很多地方需要法律上的援助。
秦王广场恢复了平静,不止是平静那么简单,简直就是诡异,平时,哪怕最忙碌的星期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但是现在,诺大的广场仿佛是禁地,来往路过的人,宁愿绕一个大圈子,也不从广场上穿过。
这一切,都是警察赋予的威慑力。
警察局,人满为患,分流到好几个分局,才勉强装下去。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太久,陆陆续续就有人被放出来。
那些距离死者太远的人,根本不可能和死者发生关系的人最早被排除,从外围开始,一个个放出来,其次是那些完全没有作案动机,也没有机会接触死者的人,也放出去了,到下午四点时分,绝大多数的人都放走了,就剩下十几个靠的太近的人,还需要留下来协助调查。
王柔等站在大厦里面一直没有出去的秦王集团高层,放出去了。现场的视频不在少数,排除工作有条不絮,其中记者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到最后,就剩下秦胄、周七斤、八个保镖、二十二个保安还有六个家属还没放出去,拍摄人员都放走了,就剩下女记者一人。
关于警察被杀一事,没有一个人知情,很多人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尸体的时候才知道死了人,周子辉没指望初审能够挖掘多多少信息,但还是有些失望,特别是连续看了十几遍视频之后,其他的画面都很清晰,唯独最关键的地方闪了一下,这不能怪摄影师没拍摄到,他当时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他拍摄完全考感觉,只抓拍那些吸引点最高的事件,新闻价值高,死人的新闻价值当然高,但是那种混乱的局面,判断失误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当场的一件正常事件,却让现在所有的警察恼火。
此外,还有一件让周子辉恼火的事情,警察出警,是为了解决纠纷的,根据出警人员讲述,是家属和秦王集团发生暴力冲突,他们才冲上去的,但是在家属和保镖、保安口中,他们听到了另外一个版本。
秦王集团和家属之间根本没有发生矛盾,也没有冲突,只是在闹着玩,只是心情太激动,玩的太兴奋,所以不小心有人受了伤。虽然明知道这话扯淡到三岁小孩都不信,但是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警察也无可奈何。
但是他们这样说,就陷警察于不利之地,照着他们的说法,警察的出警就变得名不正言不顺,无故出警,风论将会对警察不利。
周子辉把烟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大步走向周七斤的审讯室,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他是一块铁,也得让他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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