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 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恶啊!
孟甜挠了挠头发, 笑着打马虎眼, “哈哈哈, 好久不见,大师兄, 你看起来愈发英俊了。”
“……”是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会儿,黑着脸的宁荀扯了扯破碎的衣服, “这就是你扒我衣服的理由?”
……不是。
当一个女人撕扯男人的衣服, 虽然理由不同,但在多数情况下, 是欲求不满。
孟甜庆幸自己不是那多数情况, 但此刻却百口莫辩。
她笑嘻嘻地道:“师兄,我看你这新衣服不错, 啥时候也给我整一件呗?”
听她这么说,宁荀差点冷笑出声, “新衣服?你说这?”
顺着宁荀所指的方向望去, 床上躺着几件零碎的破布, 要不是她刚才亲手从宁荀身上扒下来的,都怀疑是不是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过了会儿,宁荀身上的伤口被压得生疼, “小师妹,你能先从我身上起来吗?”
身上还有伤不说,况且这姿势实在不雅, 被人瞧见了指不定闹出多大的误会。
孟甜:“……”我能说不吗?
听他如是说,孟甜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翻箱倒柜找了件上任租客留下的破衣裳,丢给宁荀,“我只找到了这个,你凑合着穿吧。”
总不能让他光着膀子乱晃,晚上还好,损失白天被人撞见了还以为是他没吃药呢。
宁荀没有拒绝,接过淡灰色的外套,习惯性地放置鼻前闻了下,有股放置多日的霉味,除此以外还算凑合。
不过他不能理解的是孟甜怪异的举动,刚才脱他衣服,这会儿又给他找衣服,来来回回这么折腾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荀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且不说在此之前一直昏昏沉沉,醒来就已是这副模样,身上莫名其妙多了许多伤口不说,小师妹的举动也很奇怪。
“大师兄,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孟甜咽了口唾沫,听见外面的脚步声无法逼近,再也无法忽然。
宁荀静静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她只好将目前的情况用最为简洁的话一句概括出来:“……门外有魔修,房间被人动了手脚,我们现在出不去。”
魔修?
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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