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被骂,可是总得让他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吧?即使是被冤枉,可也得明白早早为什么生气是不是?
早早看看舒静,终究是气不过,扬起手来朝着梁隽邦的脸上‘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
梁隽邦捂着脸,这些日子,他可真没少被早早这样‘家暴’。可是看着早早,她气的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梁隽邦急了、心疼了,不管怎样,先认错吧!
“芷菁,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行吗?都是我不好……”
“你!”
他这话对于早早来说,只能是火上浇油,早早气的指着他,“梁隽邦,你果然是梁家的子孙,‘子承父业’是你们梁家的传统吗?好,我成全你!”
说完,奋力推开梁隽邦冲出了小会议室。
子承父业?
梁隽邦懵了,他是子承父业没有错,可这有什么问题啊?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成全他,是什么意思啊?早早的样子变了,脾气也变大了……
和梁隽邦一样,挨了一巴掌的,还有个人。
帝都总统府里,杭宁黛捂着嘴惊叫着从房间里冲下来。
“啊……太苦啦、太苦啦!”
韩希朗刚好从玄关处进来,看到这情形,疑惑的看向管家。
管家笑着解释到,“呵呵,小小姐她……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嘴巴里长了一嘴的泡,这不宋国医给她配了点药,让她含在嘴里,不过药好像很苦,小小姐最怕苦的。”
听着这话,韩希朗了然的勾勾唇,朝着厨房走过去,杭宁黛正对着水龙头漱嘴呢!
“宁黛,药不能吐了,不然嘴里的泡好不了……”
阮丹宁手上拿着药从楼上下来了,一直追到厨房门口。看到韩希朗停下了,朝他点头笑笑,“希朗来了。”
“舅妈。”韩希朗接过阮丹宁手里的药瓶,笑说,“我来吧!”
“也好。”阮丹宁一听,松了口气,解脱了,“这丫头,我真是摁不住她……也不知道着急上火什么,急的一嘴泡,用药还怕苦!你来最好,她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了。”
“好。”
韩希朗笑着点点头,走向杭宁黛。
杭宁黛立即捂住嘴巴,处于全身戒备状态,“大宝哥哥你别过来啊!这药太苦了,我不要……我宁愿长泡疼死也不想苦死。”
“嗯?”韩希朗什么也没说,只挑了挑眉,语调一扬,那股气场就出来了。
“嗯哼……”杭宁黛一看他这样,知道他生气了。立即松开手,换了种态度,嘟着嘴装可怜、求饶到,“大宝哥哥,真的好苦,我不要啊!你这么疼我,舍得我那么苦吗?”
韩希朗轻笑着,不说话,只步步走近杭宁黛,抬起手捏着瓶盖慢慢拧开。
“啊……大宝哥哥饶命!”杭宁黛无路可逃,双手合十哀求他。
“乖。”韩希朗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张开嘴,给大宝哥哥看看。”
“啊。”杭宁黛顺从的张开了嘴。
韩希朗往里一看,还真是一嘴的泡,立即拧眉,低喝道,“这是怎么弄的一嘴泡?着急上火什么?”
杭宁黛心想,还不是你害的?你老是在我脑子里、眼前晃啊晃,就跟中了邪一样……太奇怪了!但是这话,杭宁黛是不敢告诉韩希朗的。
“嗯……”她嘟着嘴,支吾道,“最近、最近不是要考试了吗?”
“嘁!”韩希朗冷笑,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把瓶盖一扔,作势准备往她嘴里倒药粉,“考试而已,考零蛋又怎样?也值得你着急上火?别动,上药!”
“呜呜……”杭宁黛一看逃不了,立马有哭出来的架势。
看她这样,韩希朗心疼了,放缓了语调,“别哭,苦忍一忍就好了。”
说着,手指轻轻震动将药粉弹进了杭宁黛嘴里。
“嘶啊。”杭宁黛又疼又苦,开始鬼吼鬼叫。
“呵呵。”韩希朗忍不住轻笑,“有这么苦吗?忍一忍、要是吐了,我还再给你上。”
“哼!”杭宁黛眼泪挂在睫毛上,愤恨的冷哼,“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什么忍一忍,有多苦你知不知道?”
韩希朗默然的摇摇头,突然,脸颊被杭宁黛抱住了。事情来的太突然,饶是韩希朗也没有任何防备。杭宁黛的脸突然在他眼前放大,紧接着嘴巴便凑了过来,一阵剧烈的撞击、湿滑、柔软的触感,伴随着苦到心尖上的味道。
刺激着他的味蕾,也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哼!”
杭宁黛松开韩希朗,五官还皱成苦瓜状,“苦不苦?你尝尝看!苦死了吧?”
“……”韩希朗双眸灼灼的盯着杭宁黛,这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片刻的静默之后,杭宁黛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她刚才,干、了、什、么?天啊!妈呀!帝国总统啊!
“啊。”杭宁黛捂住耳朵高声尖叫。
韩希朗伸手想拉住她,却被杭宁黛扬起手,朝着脸颊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打的他懵了。杭宁黛还陷在惊吓里,嘴里也苦也不觉得了,站起来拔腿就朝楼上跑!
救命啊!她刚才是疯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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