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该说是极度舒适引起的不自在。
白晓狐疑地看他,他最近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肯定还是被白富美打击到了。
“你随意,我去洗脸。”
纪南谨漫不经心地应了,目光追着她的背影。房间里窗帘拉着,有些暗。她窈窕的身形显得朦胧,从后面看腰肢细的不盈一握。针织面料贴着身体,隐约透出底裤的痕迹。
他不自觉地开始脑补睡裙之下的景致,不由又咳了咳。引的白晓又回头,他干嘛呢?他忙掩饰地过去拉开窗帘,光顿时泄了进来。
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暧昧氛围一下子散了。
而白晓已经进了洗手间,传来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她含糊的声音,“你怎么来得这么早?”
他听出她在刷牙,一边看着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一边道:“难道掐着饭点来?”
看到他送的那套护肤品之后伸手拿起仔细看了看,拿在手里没什么分量,她应该有在用。
用了就没白费他的心思。
环顾房间,跟当年区别不大。房间的主人也是,还是一样大大咧咧。
当白晓从洗手间出来,他再次看去,忍不住笑场,“你这……晒得真整齐!”
刚刚房间昏暗,他的注意力全被蕾丝花边勾去了,没注意到她晒出的色差,现在看,莫名喜感。哪怕明亮的光线他甚至能看到睡衣下胸口处隐约的小豆子痕迹,可注意力也尽在锁骨和手臂的明暗交界线上。
白晓黑脸,“收你十万还不够我美白!”
说着挤开他打开衣柜拿衣服。
纪南谨从侧面看着她,心底涌出一股冲.动,他想抱抱她,像昨天一样,拥着她洗手。
在他出神脑补的时候白晓已经换好衣服出来,穿着t恤和短裤。他嘴角一扬,晒成这样,穿别的衣服跟晒痕不匹配,会很奇怪。
见他笑,白晓瞪他,都是他害的!
哼了一声坐到梳妆台前梳头,“喂,上次说要给我安排金丝雀生活,说话还算不算话?”
他到她身后接了她手里的头梳给她梳头,“算,怎么不算?”
白晓眯着眼眼看镜子里垂眼认真给自己梳头的男人,难得当年的俊秀少年没长歪,长大了越发的俊朗了,称得上赏心悦目。
她盯着镜子里的他,“小纪,你长得还挺帅的。”
纪南谨眼都没抬,开始给她扎头发,“你才发现?”
“我早看出来了,故意不说,怕你骄傲。”
他这才抬眼跟镜子里的她对视,嘴角带着笑,“我靠脑子,不靠脸。”
白晓嗤了一声,装!
见纪南谨手熟练地给她扎了丸子头,她有些讶异,“行呀,手艺不错。”
不必问哪学来的,早些年他真的是什么都做,说不定去美发店打过工。突然想起影帝企图挖墙角时说的话,笑道:“我就差一个你这样多才多艺的助理。”
金丝雀必须有一个助理团才行。
纪南谨帮她理了理散落的发丝,意味不明道:“你要是缺男朋友我可以考虑。”
白晓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可怜呐,还说自己没被失恋打击到。叹了口气,“小纪,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失恋都这样,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别太伤心。”
纪南谨嘴角一抿,现在,他还真有点心里不好受。
他该怎么跟她说自己不是开玩笑?她就没觉得他们之间有点太亲近了?比如昨天洗手,比如今天进她房间?再比如给她梳头?
她怎么就这么大大咧咧?亲密地跟他分吃冰棒,任由他接触,穿着睡衣来开门。这样的亲昵他喜欢,至少在她心里是认可他的。
可是再进一步呢?她是不是还当他是当年的同桌?少年少女无忧无虑,单纯的只关心作业和成绩。
可实际上,单纯的无忧无虑的也只有她而已,他的生活里从来没有单纯和无忧无虑!
叹了口气,徐徐图之吧。
外面传来开门关门声,是白母回来了。
纪南谨把梳子放下,“阿姨回来了,我去看看。”
白晓看他似乎心情突然不好,心想还是得开解开解他。
她出去时纪南谨在吃小笼包,白母招呼白晓也来吃。见纪南谨胃口还不错,白晓又觉得自己多心了,小纪眼里只有钱,多半是为白富美家里的矿伤心。
他们吃着小笼包,白母把菜拎回厨房,抱了个西瓜出来,道:“上次让给你孙姨送瓜,你一直没记着,我忙着舞蹈队的排练,也没给她送。不如这会儿一起送过去吧,小纪这瓜真的好吃。”
小区里的广场舞都组成舞蹈队了,偶尔也会参加一些交流表演,白母热衷这些。至于一起送瓜,她是想显摆一下小纪,让孙母知道一下人外有人,别成天觉得她儿子就厉害!
哼,什么玩意儿!
纪南谨接过白母手上的瓜,笑道:“阿姨,这个沉,我来拿。”
白母被他体贴得笑颜如花,“我去找个袋子装着提。”
等白母转身去厨房找袋子,白晓看看他,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呐。虽说小纪不是喜欢白富美,可是赚钱的项目被人横刀,比什么都让他心疼吧?
“孙家就在楼下,我把瓜送过去就回来,你别去了。”
“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不能去的。”
明明是他先看上的项目,被小白脸给截胡了。女人真是毫无理智可言,论模样,他不比孙立原差。论身家,孙立原一个十八线小透明还要白晓扶贫。论脑子,呵,小白脸有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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