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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磕在舌上的疼抽回了她的理智,忙将他推了开,峨眉一竖,瞪向杜蔚隐。

杜蔚隐不理会她的小脾气,嘴角一扬,将她又拉回到他身前,伸手扯她的衣服——

“方才姑娘服侍我,如今我来服侍姑娘可好?”

虽口上是“梨花儿”“梨花儿”叫着,但他心里多半是带些抵触的,可不叫,她会不开心吧。

梨花儿身上着的衣物轻薄,应当是比他身上的更容易些脱去的,他却像个傻子似的,对着根根条子带子半天不得其道,最后索性一下子将整套的衣物从领口处齐齐撕了开。

吓得梨花儿惊呼出声——

她从前,算上前世,怎的都不知杜蔚隐有这般力气?

还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就被杜蔚隐压在了床榻上。

讷讷地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杜蔚隐却又逼近了几分,肌肤上贴着滚烫的热度——原是杜蔚隐在方才不过转瞬间自己也脱了剩下的衣物。

“唔……”

不待她说话,杜蔚隐的唇又整个凑了上来。

梨花儿一面被堵着嘴说不出话还带着些缺氧,另一边,便发觉了有硬物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溪谷处。

既已经这样了还要什么面子顾什么羞耻!

梨花弓起身子,花谷紧贴着杜蔚隐的硬挺阳物磨蹭着——

这倒成了她惯会使的笨拙伎俩,但好在有用且十分奏效。

贴合在她身上的男人没忍耐多久便扶着自己的阳物挺送进了她的肉穴中——

如果不是切实的知道,她应是会怀疑,这狗男人到底是不是童子的问题吧。

生猛很厉,与他平日里的儒雅并不相同。哦,说不定连着那么几分儒雅也是装出来的。

再说那硬物,不多时便磨蹭到了她身体里的敏感处,便专攻那几处。更显得杜蔚隐丁点儿都不像是个初次碰女人的男人,更像是个情场老手多些。

过于快速的抽插磨蹭的身下是带着疼的,内里却又是酥酥麻麻,带着电流似的窜向全身,告诉大脑,她现在是快乐的。连不曾被在意、抚慰到的小花珠,也因着杜蔚隐与她贴合的过紧,耻毛蹭在阴阜上,随着不住的挺动,摩擦着小花珠,持续地带来双重、加倍的快慰。

梨花儿不自觉地抬起了胳膊,搂住杜蔚隐的脖颈,在耳边细语。

“你慢些啊……”

“我不。”

待到杜蔚隐不知从哪里找来水预备着帮她清理身体的时候,发现床上的小人儿早已沉沉睡去。许是累了吧。

带着莫名兴奋地,掀了被褥给她擦拭。

花穴口稍稍地肿了起来,嫣红一片,还渗着些白浊。

杜蔚隐伸了根手指进去,将残留的精液一点点扣弄出来。

他是有些后悔的,见她这副带着些凄惨的模样,早知道,便依她的言,慢些好了……

梨花儿本就不是睡的太实,连杜蔚隐后来进了房间她都有察觉,只是实在懒得动,又懒得开口同他说些什么俏皮话。

她也没想到杜蔚隐此番回来是打了温水要给她清理——

她知道她与杜蔚隐有婚约,杜蔚隐对她多少也是带着些情的。

今生是,前世是。

可男人这般温情模样,她倒是头一次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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