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免责,才能不被人陷害。”
“走吧,带着天柱留下的这些东西我们回去。”
天柱在天祈的背上,突然冷哼了一声,说道:“尤建行!你想死了吗?”
天祈感受到肩膀上父亲的手掌前推和下压的动作,一边前进,一边放重了脚步,发出了沉重的脚步落地的声音,大踏步地接近自家驻地。
视线穿过浓雾,透过火光,看到一个消瘦的锦衣中年人,听到父亲的一声喝喊,吓得直接跪了下来;再听到不断接近的脚步声,浑身都在哆嗦着。
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少女尤如兰,还有两个黑衣护卫,全都伸手搀扶着锦衣中年人尤建行!
尤建行抓着一个包裹,吓得怎么都无法直起身来。
天柱暴喝道:“滚!”
尤建行好似得到了圣旨一般,立即丢下了手中的包裹,撒腿就跑。
尤如兰,还有两个护卫紧跟着尤建行,一起跑走了。
看到跑走的四人,天柱道:“儿子,快点。”
天祈立即加快了脚步,迅速奔跑到了河边的驻地,到了锅灶下挖出的坑洞边停下,放下了虚弱的父亲。
在锅灶下挖出的坑洞边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兽皮包裹,旁边还有一个散发着酒香的开口酒坛,也就是先前盛装赤金色美酒,并且封存了一株人参妖怪的酒坛。
虚弱的天柱伸手抓起酒坛,把还剩下不多的酒液倒入嘴巴中。
补充了一些能量之后,放下酒坛,打开包裹,又拿出了一个奇丑的大圆球疙瘩。
天祈看着父亲再用幽黑色的匕首划开大圆球疙瘩,取出了一个酒坛,打开酒坛就抱着酒坛开始猛喝了起来,愤怒地道:“爸,为什么不把仇人是谁告诉我?”
天柱喝了大半坛酒,把剩下的递给天祈,说道:“喝掉,不要浪费,这是万年人参汁液混合的美酒,可以增强身体灵力。”
“你有了仙骨,就不怕被撑爆了。”
天祈听话地接过酒坛,开始学着父亲的样子喝起酒来。
天柱把幽黑色的小匕首插入天祈腰间烧焦的皮鞘中,说道:“你母亲在你未出生的时候,就被人害死了,我不甘心失去一切,剖开你母亲的肚子,取出了奄奄一息的你。”
“你一出生,无云而雨,天地悲恸,连下了三天三夜。天为之泣,地为之祈,你的名字就叫天泣,天祈。”
“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没有保护好你们,不能让天都为之哭泣的仇恨占据你少年之前的人生。”
“现在你知道了背负的血海深仇,以后就是你以血还血的人生。”
“记住为父的话,活着才有希望,你必须活着。”
“不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不可以使用血脉力量。”
天祈喝完了酒坛中的酒,用力把酒坛摔在地上,竟然没有把酒坛摔碎。
酒劲上头的天祈,很是仇恨地道:“忍辱负重,我们还要忍多久?难道就不能反抗?”
天柱捡起没摔碎的酒坛装入包裹中,又捡起一只被烤熟的野兔抛给天祈,自己捡起一只,撕掉一条兔子腿,一边吃,一边走向充当床铺的石板。
天祈对于父亲还能不忘吃兔子腿的事情,表示不能接受,心中对父亲有了叛逆性的反感。
天祈走到充当床铺的石板前面,一脚踹开了石板,在下面又露出了一个坑洞,里面藏了一个黑布包裹,迅速地伸左手抓起黑布包裹背在肩头,一边往西边走入浓郁的迷雾,一边说道:“我无力反抗,只能苟且求活。”
“因为有你,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有放弃希望,活着的希望。”
天祈让脚下的无痕战靴融入脚上的皮骨中,迅速穿上原来兽皮做的破鞋,才一穿上,因为烈火的炙烤,以及自己力量变大的原因,就把破鞋给撑烂了。
失望的天祈随手把撑破的鞋子扔进了还在燃烧的柴草垛中,伸手抓起地上兽皮包裹背在肩头,在脚上重新显化出了无痕战靴,追随着父亲的脚步,迅速地走向了西方的山林之中。
天柱看着天祈跟上来,加快了脚步,说道:“动作快点。”
“你现在的实力还很弱小,纵使动用了血脉力量,也不是敌人的一合之敌!”
“你若是不逃,只有被杀,或者被捉住抽取血脉力量。”
“只有活着才能成长,只有活着才能变得强大,只有活着才能想着报仇血恨的事情。”
“只要我们活着,敌人就不得安心,就没有好日子过。”
天祈立即加快脚步,上前抓住父亲的手臂,带着父亲加速往前奔跑。
天柱道:“儿子,去你刚才发现我的地方。快!”
天祈拉着父亲再次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很快就到了父亲刚才灭杀敌人的地方。
在被毁坏的山头南坡,找到了还在燃烧着五彩火焰的敌人残尸。
在两个敌人的残尸旁边,还有两个灵光放射的小袋子。
天柱挣脱天祈的手掌,放下黑布包裹,从天祈的腰间抽出了幽黑色的小匕首,立即上前捡起了两个小袋子,说道:“儿子,这是灵兽袋,又称贮物袋,只有强大的捉妖师和强大宗门的弟子才能拥有。”
“这么小的袋子中另有空间,能装载很多东西。”
说着,左手抓捏着一个贮物袋,从贮物袋中放出了两只被分尸的巨大白狐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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