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很平常的事情。”陆缜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要怎么解决?”殷宁比了个手势,想要形容自己的感受,“我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住了一只小猫,不停地用爪子在里面挠我,很躁动,很想要……”
“可……可以自己弄。”陆缜的嗓音有些颤抖,他觉得师兄弟之间讨论这种私密的事情让人难以启齿,只能含混地回答。
“自己……怎么弄?”殷宁狐疑地看着他,“陆师兄,你再这样神神秘秘的,我就要去向师傅告状了。”
陆缜瞧着他懵懂无知的反应,突然攥了一下手,鼓起勇气走过去,“你……你是真的不懂?”
殷宁茫然地眨了一下眼,对方温热的躯体突然靠了过来,“好,师兄来教你。”
衣带被解开了,殷宁的手腕下意识地挣动了一下,却被陆缜牢牢抓住,掌心里被塞进了一块薄薄的帕子。
“呜……”殷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陆缜握住他的手腕牵引着,他的眼睛湿润了一下,手心里的帕子慢慢被浸透了。
陌生又奇怪的感觉让他一瞬间的神色变得异常脆弱,陆缜的眼眸深了深,“没事的,每个男人都会这样。”
“师父也会这样吗?”殷宁觉得有点羞耻,又有点新奇,陆缜咳了一声,移开目光,“也许会吧。”
一想到平时高洁禁欲的玉清真人也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殷宁心里的负罪感顿时减弱了不少。
晚上回房的时候,他还沉浸在这种新奇爽快的体验中,脑袋突然被“啪”的砸了一下。
“女鬼姐姐,你又怎么了?”殷宁苦着脸问。
“傻子!”女鬼姐姐好像抓狂了,操纵着屋里的东西一件件往他头顶扔。
“女鬼姐姐,不要再扔了,我很穷的!”殷宁抱头鼠窜,既怕被砸到,又怕被周围的人听到自己狼狈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女鬼扔腻了,殷宁还战战兢兢地躲在床底下不敢爬出来。
女鬼冷冷道:“出来。”
“出来你又要打我了。”殷宁委屈地嘀咕着,床底下却突然伸进一只黑色的长手,把他整个人拖了出来。
殷宁只觉得身体一轻,已经被扔到了软垫上,女鬼指着他的衣服道:“这是什么?”
“这是衣服。”殷宁揉了揉自己发酸的腿。
“衣服是做什么用的?”
殷宁沉默了一下,不高兴地答道:“御寒,蔽体。”
“为何要蔽体?”
殷宁小小声道:“因为人有羞耻之心,不能像野兽一样,要懂礼仪。”
“你都知道要遮羞,居然让别人……”女鬼的口气听上去压抑着火气,“以后但凡是被衣物遮盖的地方,都不可以让别人碰到,不管是长辈还是同辈,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行。”
殷宁不服气地咬了咬唇。
“听到没有?”女鬼打了一下他的脑袋,殷宁疼得眼眶湿了一下,“知道了。”
被教育之后,连着好几天,殷宁就一直避着陆缜,就连往常跟玉清真人的相处也生疏了不少。
“徒儿大了,有小心思了。”玉清真人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把殷宁叫了过来,“宁儿,最近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没有。”殷宁的精神看上去恹恹的,玉清真人想了想,突然道:“你现在也懂事了,可以出去走走。”
殷宁的眼睛亮了亮,玉清真人又补充了一句,“近日你玉瑶师伯要去九鼎门拜寿,你可以跟着那些师兄师姐一起去,要安分守己,不得擅作主张。”
九鼎门也是和罗浮山往来甚密的名门大宗,如今正逢他们的宗主九鼎真人大寿将近。
殷宁早就想出去看看了,他回去之后花了整整一个晚上,把该带的东西都装进了乾坤袋。
过了三天,玉瑶真人的队伍准备启程,殷宁屁颠屁颠地拿着东西跟进贺寿队伍里。
“你们要小心,最近魔修横行,时常在半道上打劫。”玉瑶真人面色严肃地交待。
“魔修啊,我都没见过魔修……”殷宁仰头喝了一瓶琼露,天空突然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
“就到前面那边休息吧。”玉瑶真人指挥着队伍进了驿站,众弟子各自解了武器坐下休息。
天色越发地阴沉,玉瑶真人皱了皱眉,突然提着剑站起来,环顾四下,“这气息不对……有埋伏!”
靠。
一眨眼的功夫,殷宁就看到驿站四周冒出了数十个蒙面人。
“区区鼠辈,也敢来劫寿礼。”玉瑶真人不屑地笑了一声,身姿如虹,率先施展开道术,顷刻之间就把那些蒙面人杀得干干净净。
“师父好厉害。”漂亮的小师姐崇拜地拍着手。
“咔!”
地上的一具尸体突然动了一下,玉瑶真人眉目一敛,看到其他尸体也接二连三地开始动作起来。
“不好,有尸毒……这些魔修之前肯定用了什么阴毒的手段!”玉瑶真人把自己的晚辈护在后面,“你们先走,这东西沾上就麻烦了。”
“啊……!”一具尸体突然向玉瑶真人扑了过去,跟她缠斗起来。
“宁师弟,跟上!”一位师兄拉了殷宁一把,一群弟子狼狈地奔逃,半道上又遇到了神秘的蒙面人。
这些蒙面人招式狠辣,就算受到致命重创仍能复活,就跟僵尸一样打不死,还会散发出恶臭的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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