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
秦渊看着照片中手持闪着红光的血凤剑的贺兰荣乐和手持长剑,剑身闪烁着蓝光的苏飞樱,不禁微微皱眉,这两把剑看起来都是同样的锋利,但是竟然能够闪烁光芒,这点倒是让秦渊很是惊讶。
“因为此人的剑法不但完全克制住了贺兰荣乐,貌似还只是对面的小角色,对面的首领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到现在我们的人还差不清楚此人的真实身份,所以此次前去,门主你可要小心啊!”
卫宣拿着照片和资料沉声说道,秦渊闻言微微一笑,不以为然道:
“反正我们是去助阵的,就算是打不赢,回来就好,他贺兰荣乐不义在前,我们也没必要全力帮忙,看贺兰荣乐对我们的态度便知道,就算是黄世杰被我们挤走了,贺兰会和秦皇门也很难友好相处的!”
“这倒是!”
卫宣心悦诚服的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哀伤,秦渊看了卫宣眼角的泪水,不由的低下头,轻声道:
“老八和老九的父母知道了吗?家里人都安置好了吗?”
“暂时还没有敢和他们的父母说,一次失去两个孩子,老人家肯定受不了,暂时还是不告诉他们的好,至少,告诉他们,也应该让我亲自去上门交代,负荆请罪!”
卫宣的眼眶更是湿润,秦渊默然的点点头,看着两边如同静物般的街道,突然问道:
“你说周翠霞这次前来,到底是什么目的?那样的女人,不像是在松石村待不下去的样子吧!”
“也许是肖川回来了吧……”
卫宣伸手擦擦眼角的泪水,一丝警觉从眼中闪过……
第2150章嫌隙
朦胧的月色很快被忽然袭来的乌云掩盖,行驶在西向的公路上,秦渊望着四周的黑暗,不觉感到一阵寒意,微微的闭上眼睛,秦渊的脑袋沉沉的,对着前面的女司机嘱咐了一声,秦渊还是敌不过浑身的困意,张开嘴,猛地呼吸了几口,便沉沉的睡去了。
“门主,到了!”
女孩柔美的声音钻入秦渊的耳朵,伸手揉揉眼睛,秦渊刚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的女孩已经调过来了一条半湿不干的毛巾,嘴角的笑容显得女孩的鹅蛋脸更加的可爱,秦渊点点头,接过毛巾擦在脸上,伸手打开车门,便看到四周已经围拢了不少的贺兰会帮众,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秦渊淡然的看着前来迎接的几个贺兰会的帮众:
“贺兰会长呢?”
“在前面等着您!”
前来迎接的年轻人似乎对秦渊很是净重,赶忙上前解释道:
“贺兰会长正在休息,不过他说,只要是您来了,就一定要请您过去!”
“恩恩,你们先准备点早饭吧,我和贺兰会长见完面就去吃饭!”
秦渊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跟着面前的年轻人走到一个宽敞的帐篷里面,看着穿着睡衣躺在软床上的贺兰荣乐,不禁轻笑道:
“还是贺兰会长会生活,我带着人出征的时候,就从来没有想过要备上一个这样的软床睡觉!”
“哦。是秦门主啊!”
贺兰荣乐睁开眼睛,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疲惫,抓住床头的栓木,将将坐起身来,对着秦渊说道:
“您来了就好,荣乐昨晚太过疲惫,还需要休息,请您带着手下先到别的地方休整,今晚我们再战耀州城,一定能够将耀州城打下来的!”
“没事,我就带了两个随从来!”
秦渊微微一笑,贺兰荣乐闻言眉头一皱,从软床上跳下来,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怎么会只有两个随从?这耀州城可是集中了吴晟那老贼笼络到麾下的大批人马,人数应该在你我之上,您为什么只带着两个随从前来,难道是来看我贺兰荣乐的笑话不成?”
“贺兰会长误会了……”
秦渊摆摆手,淡然一笑:
“我怎么可能会来看贺兰会长的笑话呢?此次西征可是和黄世杰摊牌前的重要步骤,你我两家都分兵四处,为以后的决战做准备,只是如今秦皇门人数不多,还有防守固原,出兵平叛,本来就捉襟见肘,况且耀州小城,不过风中残烛,何须我们全力攻击?切不可中了黄王府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我才带着两个随从先来看看,一来也是了解一下敌我双方的态势,二来嘛,卫宣前天夜里也已经对我当面禀告了贺兰会长对于我们协议的看法,卫宣不过寥寥三人,就有两人被贺兰会长削去脑袋,我秦渊自认为在贺兰荣乐会长大人面前还有点面子,三个人也是最多了,不然的话,贺兰会长一怒之下,抽出血凤剑,我秦皇门又要损失两员大将了!”
“你……”
贺兰荣乐瞪大双眼,看着秦渊满是愠怒的双眼,不禁微微侧目,低声道:
“那一日在下刚刚出征,意气正盛,况且这血凤剑刚刚出鞘,正是嗜血之时,我一时激动,便出手伤了卫宣的两位随从,如今想来,已经是后悔万分,既然秦门主因此而徒生杯葛,我也无话可说,只希望秦门主今晚能够鼎力相助,将这耀州城拿下,方可解我心头之恨,到时候攻破耀州城,你我两家平分耀州府库的白银如何?”
“那我的两个手下岂不是白死了?”
秦渊默然的遥遥头,言语之中,颇多不满:
“且不说贺兰会长因何杀之,单单是刚才的解释,我想也很难服众,就算是这血凤剑嗜血,贺兰会长难道也嗜血不成?遥想当初你我两人相见之时,阁下温文尔雅病体骄躯,怎料才几日光景,竟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这前后差别未免太大了吧?”
“额……此事还需要慢慢喝秦门主解释,如今我也只能凭借一己之力攻破这耀州城了,秦门主,请回吧!”
颓然的站起身来,满身疲惫的贺兰荣乐对着秦渊摆手道:
“既然秦门主不愿意支持我贺兰会,我贺兰荣乐也不是将就之人,你我两家按照协议自处就好,井水不犯河水!”
“贺兰会长说得对倒是轻松啊!”
秦渊的嘴角一阵抽搐,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来,怒视着眼前的贺兰荣乐:
“且不说我从萧关城奔波至此需要多长时间,单单是贺兰会长这态度就让人心寒,如果连出口承认我秦皇门兄弟是被你误杀都如此艰难的话,恐怕那一日,阁下对着黄世杰磕头屈膝的时候,我秦皇门还被蒙在鼓里,尚未可知呢!”
“秦门主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贺兰荣乐也是无话可说,我绝没有枉杀一人,更没有残害一位,只是秦门主心中杯葛丛生,我也不愿多说!”
贺兰荣乐眉头一皱,眼角中闪过一丝痛苦,转过身来,白衣抚身,身形消瘦,语气清冷:
“总之,当时之情况到底如何,秦门主较之我更加清楚,我秦皇门早上刚刚和阁下签订好协议,到了晚上,就要被阁下的兄弟侦查,更何况,卫宣带着人,还先行到达武曲县,这倒是什么目的,我想秦门主应该比我清楚,我贺兰荣乐不是傻子,虽然城西截杀吴晟已然和黄世杰撕破脸了,但是秦门主见缝插针的本事,也让人心中拂过一阵凉意,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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