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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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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左肩膀还有一大片烧灼伤的男子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对着卫宣应和道:

“这些天呆在医院里面,看着满天满地白乎乎的东西,真是看够了,这一年多都没有跟真正的对手战斗了,这把枪天天磨,还不如捅到那群龟孙身上沾沾血来的利落啊,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

一阵阵的喝骂声传来,站在大厅中的古武者虽然不多,而且不少确实像钱苏子说的那样浑身带伤,但是那种巨大的热情,一下子就点燃了整个荆子轩公寓的大厅,不少没有资格参加战斗的年轻人,看着平日里大大咧咧的老哥们如此自信,原本不安的心情也变得有些平静起来,不少十几岁的少年,看着这群心中的英雄的时候,那种热切的目光,仿佛能让人看到一颗明日之星的冉冉升起!

“出发!”

看着自己手下这群古武者们如此淡定自若的神态,秦渊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对着卫宣点点头,直白的说道:

“三路攻势,哪一路都不能让对方跨过一步,明白吗?”

“当然了!”

挥动着手中的双面开山斧,卫宣一脸傲然的看着眼前的秦渊,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童和渠大桥,认真的说道:

“你放心,老大,只要我卫宣还有一口气在,这群混蛋就别想要从童和渠大桥上冲过来半步!”

“好!”

秦渊满意的点点头,回头看看不远处的黄河大桥,微微叹口气说道:

“虽然童和渠大桥连接着城东和城西,但是我还是坚信,更宽阔的黄河大桥才是对方主攻的方向,所以,留给你的人只有十三个,明白吗?三个小时,能顶住吗?”

“当然能!”

卫宣认真的笑笑,转过身来,冲着身旁手持长枪的大汉说道:

“而且我还有这么个猛将助阵呢,虽然魏德轩是在今年才加入到我们秦皇门的古武者,但是早就用实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如果不是前些天受伤太过严重,现在在坚守萧关的,一定是这个愣头青!”

“哈哈!”

听了卫宣别开生面的介绍,袒露着肩膀处伤口的魏德轩开怀大笑起来,冲着秦渊恭敬的说道:

“门主您放心,我魏德轩也是和卫大哥在长安城里面不打不相识认识的,虽然俺别的本事没有,但是只要用得到的地方,俺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

秦渊认真的点点头,看了一眼身上带伤却面带笑容的魏德轩,一脸认真的说道:

“此战过后,你小子要是能够活下来,我一定把你带在身边,好好培养!”

“中!”

魏德轩激动的大叫,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对着身旁一脸羡慕嫉妒恨表情的同伴高声叫道:

“听到了没,听到了没,咱们门主这话可是当众说的,老魏我可是要高升了啊!”

“切……”

一阵善意的喝倒彩的声音传来,秦渊满脸笑容的看着眼前的魏德曼,和需要坚守童和渠大桥的古武者们一一握手,然后转身,就打算带着剩下的人回身去守卫宽阔异常的黄河大桥!

“北边的桥怎么办?”

看到秦渊如此简单的就把整个战斗布置说完了,一直在旁边认真聆听的钱苏子猛然间一愣,赶忙问道:

“那也是一条重要的通道呢!”

“放心吧,自然有人帮我们把守!”

秦渊留给钱苏子一个自信的笑容,带着剩下的三十名古武者就往黄河大桥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松鹤楼中的宇文仲壑也已经给祖秉慧交代完了最后的叮咛,带着手下一脸傲然的黄府禁卫军们,朝着最近的童和渠大桥出发了!

“此战,必胜!”

挥舞着手中的大锤,宇文仲壑擦了一把下巴上的络腮胡子,对着大厅中一脸傲气的手下高叫一声,硕大的身躯跳上门外的路虎越野车,带着大队人马,就离开了松鹤楼,冲向前面的童和渠大桥!

“我们也该走了吧?”

一直躲在一边不敢多说话的蒙嘉和忽然站起身来,有些胆怯的看着一脸默然的祖秉慧,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您带着人包抄黄河大桥,还是我带着人包抄啊?”

“你不用动!”

祖秉慧斜着眼,看了一眼满身晦气的蒙嘉和,傲然道:

“其实你是担心跟着宇文仲壑那个没脑子的混蛋会被当做炮灰使用吧?放心吧,看在死去的蒙嘉华兄弟的份上,我今晚不会让任何一个蒙家军的将士们死在眼前这条臭水沟里面的,包抄的事情我去,你跟着我父亲在北边的玄武桥上面摇旗呐喊一番就可以了,别忘了,我们是佯攻,懂吗?”

“额……可是,要是被人知道我们偷奸耍……”

蒙嘉和不放心的看着祖秉慧,后者的眼睛忽然瞪得大大的,一脸怒意的看着蒙嘉和:

“你说话注意一点,谁偷奸耍滑了?我可是奉命行事,你要是愿意为国尽忠,完全可以跟着宇文仲壑去送死啊!别过了,蒙大人!”

说着,祖秉慧冷哼一声,转身就除了松鹤楼,随手将窝在手边的一只白鸽扔了出去,紧接着,便转弯到了还在休整中的祖氏父子带队的古武者面前!

“不用起来,大家怎么舒坦怎么坐着就行,我祖秉慧和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一样的沉重的!”

对着赶忙起身的众人摆摆手,祖秉慧的声音一下子强硬了起来,望着这一双双垂头丧气的眼睛,大声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也知道你们心里有多难受,明明今晚就是我们自家人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偏偏来了一群躲在深山人未知的混蛋,忽然让我们从松鹤楼的正厅里面离开,躲在这峡间小道里面,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秉慧,慎言!”

祖崇涯站起身来,一双昏黄的老眼死盯着自己儿子的双眸,苍老如枯树皮的手掌握紧拳头,用浑浊而尖锐的嗓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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