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告诉您也一样,我们只是前来传递李丞相的口令,希望能够有人将秦皇门从大西北赶出去,仅此而已,今日路过此地,觉得贺兰会最适合是,便上门讨教,如果阁下或者贺兰会长不同意,我们另找一下就是了!”
“哦?”
松虢泙微微一愣,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张富贵,凝眉说道:
“我能问问李丞相为什么要特别针对秦皇门吗?虽然秦渊在俗世的名气确实不小,但是值得李丞相特别关注的,显然,有特殊的原因吧!”
“松门主,你知道在丞相府做事,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张富贵将手中的热茶再次放在眼前的茶几上,对着松虢泙幽幽问道!
“不知道,在下从来没有到过京师做事,对于高高在上的相府中如何混日子,还不清楚!”
明显听出来张富贵嘴角的请示,松虢泙倒也不示弱的反讽两句,坐在沙发上的张富贵微微一笑,倒也不生气,坦然望着松虢泙说道:
“其实只有一句话就够了,那就是只需要把事情办成就好!至于为什么?那是忤逆的用语!”
“也就是说,相府要的是会咬人办事的狗,而不是会问问题的人喽?”
松虢泙的嘴角抽搐一下,心说这可不是丞相府,而你也不是李丞相,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是的!”
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张富贵微微颔首,似乎并不在意松虢泙的比喻,只是坦然一笑,低头道:
“所以,在下也不知道李丞相缘何要针对秦皇门,但是不重要,只需要将秦皇门赶走就行,至于其他的,在下并不关心!”
“可是你是在求我办事哦!”
松虢泙的脸色微微一变,望着眼前的张富贵笑道:
“连个理由都没有,是不是太牵强了?”
“理由当然没有,不过好处却是不少!”
张富贵自信的笑道:
“相府从来不会做着只让马儿跑却不让马儿吃草的美梦,能够让阁下帮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
说罢,张富贵一摆手,旁边拿着黄牛皮提包的男子立马从包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了面前的松虢泙,后者拿起来一看,两只眼睛中不觉闪出寒光来!
“如何?”
看到松虢泙脸色的变化,张富贵满意的笑着,站起身来,对着眼前的松虢泙保持着职业的微笑,只等后者拿着白纸放在自己面前请赏了!
“条件当然很棒,不过……我还要等我家相公起来商量之后再说,现在还不能保证!”
松虢泙压抑着心口的激动,对着眼前的张富贵微笑着,侧着脸,对着门口的芦笙吩咐道:
“我这几位京师来的亲戚有些累了,服侍他们去休息!”
“不用了!我们等着松门主的好消息!”
张富贵淡然的挥挥手,伸手从松虢泙的手中拿回那份文件,低声说道:
“如果阁下和贺兰会长不同意的话,请永远忘记这张纸上的内容和下面的签字,可以吗?”
“额……这么晚了,你们去哪?”
松虢泙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张富贵,如今已经是深夜三点,就算是离开青龙谷,松虢泙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是这些外地人可以去的!
“这您就不要担心了,听说固原城里面现在还很热闹,不是吗?”
张富贵对着松虢泙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随从一挥手,一行人便直接走出了别墅,径直出了青龙谷,很快上车离去了!
“相府的人就这么看重时间吗?”
松虢泙站在别墅门口,看着离开的张富贵等人,默默摇头,心中念叨着刚刚看到的内容,回到了房间当中,一阵困意袭身,松虢泙打了个哈欠,看着身上还带伤的丈夫,躺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几点了?”
睁开眼的瞬间,松虢泙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窗外天色大明,顿时感觉一阵惊恐,赶忙惊叫着,门口的随从听到松虢泙的呼喊声,赶紧打开房门,对着松虢泙说道:
“主母,已经早上八点了!”
“为什么不早点叫起来?”
松虢泙的脸色一滞,有些不悦的说着,那随从听了,赶紧跪下求饶,心情不爽的松虢泙也没有时间理会此人,径直走到房间中,将还在修养的贺兰荣乐叫醒,然后就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特别是张富贵给自己的那些条件,那些看了就难以拒绝的条件!
“你答应了?”
贺兰荣乐抬眼看着眼前的未婚妻,如此诱人的条件,恐怕任何一个有点野心的人,都会被里面宽厚的条款所深深地吸引!
“没有,我推说要和你好好商量,毕竟这也不只是我一个人的事情,要是成了,我们两个的命运可能就此改变,如果不成,秦皇门也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伸手拉住贺兰荣乐的手,松虢泙低声解释着,温柔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未婚夫,眼神中写满了深深的敬意!
“答应他!”
贺兰荣乐握紧松虢泙的手,言辞恳切的说道:
“我们贺兰会之所以分裂,就是因为秦渊多管闲事让人发现了血凤剑的下落,才让贺兰荣岳那个老东西的贼心复起,如今黄世杰那个废物也被秦渊耍的团团转,再这么持续下去,固原城就真的改姓了秦了!”
“什么?黄世杰败了?”
松虢泙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未婚夫,后者也是为之一愣,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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