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夏季父皇有意派兵出征收回失地,他也有请命出征的打算。
只是……
看着自己受伤的脚周昂迟疑了许久,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赶上。
周昂看着画又不禁问道:“她的夫君为何要画这一幅画?”
问完,周昂又摇了摇头,他想多了,人家大概只想用它来打动法慧禅师,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意思。
“是谢公子所作?”陆敏听到周昂的话,眼前突然浮现出谢喻舟那张清隽的脸。
那人倒是画得一手好画。
陆敏对谢喻舟的感官很奇怪,一开始以为他是清高冷淡的书生,再后来又觉得对方心思沉稳,不像是那个年纪的寒门子弟,气场倒比他见过的一些门阀子弟更甚。
“谢公子?”周昂问道:“那又是谁。”
“是小娘子的夫君,今天来接她下山时,恰好与我遇上了。”陆敏笑着说道:“那位谢公子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有种预感,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
“能得到你这个评价,我反而有些好奇了。”周昂笑了一下,然后把画扔回陆敏怀中道:“行了,你去交给禅师吧。”
燕王更擅武,只觉得这幅画画得不错,不错在哪儿他答不上来,因此也不会觉得画很珍贵。
陆敏吓得忙把东西接住。
先不说珍不珍贵,别人委托他转交的东西看了也就看了,要是弄坏就是关乎他诚信的问题了。别看陆敏整天口花花,言语又轻佻,但是对于信义他还是很看中。
陆敏没好脸色地收起画卷,抬脚离开院子。
正当此时,周昂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陆敏,下次别做多余的事了。”
什么多余的事?
陆敏下意识想问,但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什么。
周昂应该是指他单独去见戚映欢,并告诫对方的事。
周昂原本是没想到这茬,可是当看到这副画时,又想起了山坡下戚映欢一脸自信,还说去见法慧禅师时要帮他说话。不知不觉中小丫头都达成目的离开了。
她让陆敏转交这副画,大抵发泄自己的不满。
的确像是那个胆大包天的小丫头做的事。
自己的行事被周昂拆穿,陆敏也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念头,苦笑一下后反而有些开心,至少说明周昂的脑子还是挺好的,他没有投效一个蠢蛋还真是万幸啊。
他笑眯眯道:“是是是,是我的错,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下次做什么一定和表弟你商量。”
周昂不知道自己的发小为何笑得那么荡漾,只觉得那笑容太过辣眼。
拧了眉头,不悦地吼道:“滚滚滚,少来烦我。”
“哈哈哈。”回应他的是陆敏大笑声。
法慧禅师收到画卷后,静默了许久,泪水始终在眼眶内徘徊,没有流出来。
半晌后,法慧禅师笑着说:“那个孩子有心了,下次再与她道谢吧。”
这边戚映欢几人已经下了山。
戚映欢没有忘记之前她与谢喻舟说的话,在客栈要了一个临时房间,然后喊小二提来一桶热水。
义正言辞地对谢喻舟道:“谢喻舟,去擦身吧。”
谢太傅觉得小姑娘这副架势像极了审问犯人的捕头。
嗯,一定是错觉。
戚映欢见他不动,想了想问:“要我喊吴若愚帮你吗?”
吴若愚立马自告奋勇的说:“少爷我帮你擦身!”
“不、不用了。”谢喻舟的嘴角抽丨动了一下。
要是小姑娘说帮他的话,他一定不会拒绝,别人还是算了吧。谢喻舟有些郁丧地走进客房。
吴若愚感觉自己被谢喻舟嫌弃了,无精打采地垂着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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