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砭冷缠身,终是让孩提体寒虚弱,不能自己。
巳时,他身子才渐渐恢复,御医堂的人接而连续地往国师府走,这个时辰,已是习惯性了。
太医敛着衣袍,款款走上台阶,闻言,侍卫恭敬揖礼,“太医,您来了。”
“我来给寒少爷就诊。”
侍卫微微邹眉,站到太医跟前,纠正道:“少爷昨日不是好了吗,国师说不用来了。”
这句话在太医脑里炸开了花,老糊涂地连拍脑门,瞧着自己老了脑子不中用了。
“哎哟,糊涂糊涂,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巳时走国师府的路,怕是已经习惯性了。
夜长漫漫,夜路也不好走,太医端看了一眼侍卫,利索道:“不如这样把,寒少爷大病初愈,前段时间又心绪不宁,我来给他复查一次,总归没有坏处。”
侍卫顿了顿,想着也不无道理,便随去通报一声,而领着太医进入。
正念着有些絮絮叨叨的白翎苏对着下人吩咐,得到侍卫禀明之后,便让太医随着他前入目的地。
沉寂的夜,薄绡的灯,摇曳着,孩提支着下巴,润气的脸上笑盈盈的,采芜持着一本山海经念叨着,两人和谐温馨。
“少爷,这下该睡了吧?”
采芜正哄着孩提入睡,却不曾想,白翎苏带着太医敲门而入了,采芜便规矩照旧的作揖,自个退到一旁,让太医就诊。
“昨日太医不是说,已经痊愈了吗,今儿又劳烦了。”
太医捋了捋鬃须,对昨日的话不以为然,“是老臣失察了,老了记性不好,到也习惯走国师这条路了,痊愈是好,但重就诊一次,并无大碍。”
白翎苏点了点颔,让小厮去准备茶水。
孩提底下颔,倚在纱幔上,伸出手让太医把脉,片刻之后,太医脸上爬上了一抹逊色,似乎是还带着疑惑,稍后过滤一番,才起身揖礼。
“寒少爷天生体寒,日后必定不能着凉了风寒,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寒少爷身子虚,不宜夜出。”
白翎苏倒是相信太医说他寒儿体寒是真,可这身子虚是怎么个回事,他寒儿能文能武,今日辰时还能骑马射箭,哪样不是精湛,何来身子虚一说?
“太医此言所为何意?”
太医欲言又止,话中隐隐遮掩着什么,请示道:“国师还请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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