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
她焦虑得手心沁出了一丝汗,从腰间摸索出匕首,划破了手腕,血液流淌。
疾步冲上前,玉手用力遏住猗机狰狞的脸颊,扣住下颔,将血往他嘴里灌。
她在赌猗机的命,亦同是利用外物控制人心,那她以血控制。
未曾何起,她发现了赩眼的端倪,似有潜意识的杀伤力,根据自身意识来控制。
但好像每次使用,都能筋疲力尽,浑身乏力,殊不知,这是为何。
猗机喉中腥甜,滚烫在他腹部中,翻涌不停,欲要穿肠断心一样,极为难受。
可耳鸣中却隐隐消失了那拈着叶脉吹出的声音。
“你……这是?”
葵凰溪只觉猗机射来这诡谲的锋芒,将她千疮百孔。
她自知使的这法子,又定会被认为是邪魔外道。
只是惯用这些来颐指她,早已不在乎了。
“我自己都无法理解清楚,更别提同你解释了。”
金囚笼焕出一道光,缭绕强劲功气的猗机,将这金囚笼击得支离破碎,已摆脱心之束缚后,恍然天地一变,回归自然。
血煞闻言,看准他摆脱束缚的时机,点了他的气穴。
暂时抵制住了他的功气,不然以猗机自身,震出的功气能将柴房所有东西摧毁。
“你什么都想起来了,打算如何?”
猗机敛了敛锋毕刃,“我想去找我的弟弟,凡子君,他在哪里?”
“不知,我只在王朝见过他,他不知因为什么,要杀我。”
言罢,猗机触动心肠,隐隐知道了什么,“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凡子君从小性格纨绔,根本不会误入杀人的歧途。”
想到此处,她脑海里浮现出柔之的话,惊道:“寒珏,在凡子君手中!”
“多年不见,他,到底还好吗?”
葵凰溪抿着嘴,眼底褪去了柔光,渐渐酽冷起来,只因寒珏关乎她的身世之谜,她猜不透,也道不清个所以然来。
好几次玉珏的共鸣让她产生浑身颤栗的现象。
“淬付派控制你,引诱柔之,这笔账,不能赊!”
宗筠抽蓄着嘴角,一脸鄙夷道:“喂喂,这话也说完了,该把我放了吧,当诱饵也是有尊严的!”
血煞轻咳一声,拈过从他旁飘来的草屑,弹指一飞,解开了僵绳的束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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