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燕然经常笑容皓重色轻友,其实言君玉也觉得自己有点“重色轻友”,自从来到东宫之后,全副心思都被太子吸引过去了,离得又远,又要读书,所以竟也不常见谌文了。好在谌文脾气好,也不怪自己,还来东宫找自己玩。
他正想办法招待谌文呢,只听见谌文却道:“小言,我不能在这多呆,今天原是三皇子去养心阁给圣上请安,又不准我见圣上,所以我就跟着出来了,马上就要回去的。”
他不说言君玉还想不起来,谌文性格极守礼,虽然未成年伴读可以在宫中行走,但毕竟是内宫,所以他也不常走动,今天还是第一次来找言君玉玩,
言君玉听了这话,哼了一声,道:“好啊,原来根本不是来找我玩,是顺便来看我的。”
他在东宫别的没学到,跟着容皓学了许多刁话,故意逗弄人。谌文知道听了,知道他不是小气的人,所以也不在意,笑了笑,道:“别玩了,我今天来找你有正事的。”
“什么正事?”言君玉从云岚送进来的东西里拿了个梨来啃着。
“你还不知道朝中出了什么事吗?”谌文惊讶地看着他:“亏你还在东宫,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西戎的南大王呼里舍谋杀了一个良家女子,还纵火毁尸,现在被押在刑部呢。”
言君玉如遭雷击,他看这事的角度又与谌文不同,萧景衍的手腕他很清楚,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提早收到消息,但言君玉昨晚见他也一切如常,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这事跟东宫的谋划脱不了关系。
然而这话不能跟谌文说,他只能胡乱问道:“五胡官员都是礼部接待,刑部可以直接抓人吗?”
“刑部侍郎穆昭然,是癸酉年的探花,为人刚正不阿,一身风骨,是和郦解元一样的人物。他接到报案,直接凌晨上门抓人,就是要让这事闹得众人皆知,现在谁都盖不住了。”
“癸酉年的进士,也都出来了”言君玉隐约想起这样一句,似乎是在容皓他们清算朝中主战派和主和派时说的,当时是在算东宫能动用的人。
他心绪乱如麻,此刻全系在萧景衍身上,他知道萧景衍此刻不在别处,就在养心阁,离庆德帝最近的地方。伴君如伴虎,这事出来,是主战派的狂欢,庆德帝很可能会迁怒东宫。更坏的是,自己都猜到了,庆德帝一定也知道这事跟东宫脱不了关系。
谌文见他呆头呆脑的,以为他听不懂,叹了口气,也不多说了。只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嘱咐道:“君玉,如今朝局不稳,你又在东宫,自己要多留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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