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生心里说:“还联系个屁啊,以后你不后悔恨我就阿弥陀佛了。”
真是冤家路窄,张金生没想到会在两天后的张庆婚礼上再度遇到那个“邪恶”的女医生文胜男。她那天打扮的很时尚,淡妆素描,仪态万千,吸引力无数的目光。
张金生也不由自古地多看了她两眼,觉得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奇怪,那女的老是看你,你们认识吗?”王大成碰了碰张金生。
张金生正在和张庆的其他几位伴郎在闲聊,听了王大成这话,不觉又朝她看去,在一堆花枝招展的伴娘中,她是最光彩夺目的一个。
一个伴郎问张金生:“你们也认识吗?”然后就挥手招呼女医生:“胜男,你过来。”
文胜男从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伴娘团里款款走出,含笑迎着张金生走来,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说:“上次的事很抱歉,我把你当成轻薄之徒了。”
“啊,怎么回事?”
一群人顿时来了精神,纷纷打听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张金生解释说:“不关你的事,是我孟浪了,那晚我喝多了,真对不起。”
“哟,听听,一个说轻薄之徒,一个说孟浪,这词,多文雅,哎,你们都会用着词吗?”一个伴郎打趣道,惹得众人啧啧赞同。
张庆听到有人笑,又见自己的伴郎围着一个美女,就赶了过来,问:“怎么回事你们。伴娘虽然不是新娘,那也是我的。”
众人正在起哄闹的时候,文胜男睁着大眼睛说:“你有本事再说一次,大点声。”
张庆道:“说与不说,这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就望了望张金生和文胜男:“你们以前认识吗?”张金生说:“现在已经认识了。”文胜男说:“是不打不相识。”
张庆道:“听着里面很有故事的样子,改日咱们仨专门找个地方,好好听听你们之间的故事。”
还有很多客人需要招呼,张庆失陪了。
张金生望着文胜男,文胜男也望着张金生,直到司仪大声喊:“伴娘、伴郎,各就各位,婚礼开始了。”两个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这可能是王大成见过的最奢华,最新奇,最有创意的婚礼,婚礼结束后的婚宴上,他又一次喝醉了,张金生扶着他到车上,正在低头找钥匙,听到有人敲窗,抬头看时,却是文胜男,她换下了礼服,头发也扎了起来,脸上重新化了妆,笑的时候很亲切,很迷人。
“我可以搭你们车吗?”
张金生连忙推开车门:“搭车完全没问题,问题是这车怎么开?”
文胜男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让开,我来开。”
虽然认识不过三天,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超过十句,但张金生和她之间倒像是认识很多年似的,一点隔阂都没有。
路上轻松随意地聊着,什么话题都聊,有的还很深入敏感。
车子停在小区楼下,张金生什么都没说,文胜男也什么都没说,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把王大成架起来,上了楼。
张金生安顿好王大成退出房间时,看见她正端着茶杯仰头看挂在墙上的规章制度。
“都是抄来的,说是这样才有点办公司的样子,你抽烟吗?”
“挺不错的。”
文胜男没有接张金生的烟,而是拿出自己的女式香烟,张金生赶紧给她点上,自己也抽了一根。
两个人吞云吐雾的时候谁都不说话,然后不知道谁先主动就靠了过去。张金生把香烟丢在地上,抱着她忘情地亲吻。
屋里空调开的很大,文胜男进门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她的身材很好,腰细腿长,臀部丰满却不显肥蠢。
张金生毕竟是过来人,这半年他戒除了恶习,加强锻炼身体,身体早就处在蓄势待发的状态,如今温软的异性身体触手可得,埋藏在体内的兽性顿时掩盖了一切。
他们抵死缠绵,变换各种体位和地点,最后一起从云端坠落。
“对不起。”
“没关系,我是医生。”
她最后吻了他一下,起身收拾妥当,对他说:“我走了,车借我开一晚,明早会停在诊所门口。”
张金生还沉浸在刚才的疯狂中,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等他追下楼时,文胜男已经把车开走了。
第二天一早,张金生就起来了,下楼去买早点,路过小区门口时,他看到那辆桑塔纳车就停在诊所门口,诊所刚刚开门,一个小护士正在弯腰打扫卫生,见张金生往里看,就问:“你是张金生吗?”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小姑娘跑回诊所,拿了一副钥匙出来。张金生问:“文医生呢?”
小护士说:“那个文医生,哦,你说胜男姐啊,前两天她给主任临时代班,她不在这上班。”张金生接了车钥匙,又问:“那她在哪上班?”
小护士说:“她原来在无线电厂医院上班,无线电厂重组后,医院就撤销了,她也下岗了,现在在外企当医药代表。”
热情的小护士又跑回去在通讯录上抄了一个电话号码,张金生谢过小护士,攥着纸条往回走,他还在回想昨晚的事,脸上带着微笑,他把那张纸条攥的很紧很紧,但在经过一个垃圾桶时,却把它丢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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