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郁先生在生了五分钟的气后,还是选择原谅这个抛弃他一晚上的男人,无声的叹了口气,主动拿小脸贴上男人冒青的下巴表示和好。
然后,云宝小主自然摆驾移步去了主卧歇息。
小家伙躺在大床上,就像鱼儿回到河里,熟练的翻了个身,趴在床沿哼哼唧唧,宋倾城站在床头柜前,一边泡奶粉一边注意孩子,她的奶水本来就少,加上白天要上课,不好让孩子总是喝放在病房里的母乳,所以,从上个月开始,正在让孩子适应喝奶粉。
孩子喝奶的任务,被宋倾城交给他洗完澡的爸爸。
夜里,小云宝睡在自己的婴儿床上。
也许是车上没有尽兴,入睡前,郁庭川又在被窝里要了宋倾城一回。
考虑到旁边的孩子,宋倾城不敢叫出来。
到后来,她整个人都被压到床头一角,口鼻触碰到郁庭川汗涔涔的肩头,男人熟悉的体味,让她愈发的难以忍受。
郁庭川感觉快要出来,抵着她不再动作。
终归是男人如狼似虎的年纪,有的时候难免放纵。
“到了没有?”结束后,郁庭川又在妻子身体里待了许久。
宋倾城嗯了一声,趴在枕芯上,呼吸也像身上的男人那样不稳,就像是入了魔似的,忍不住扭头和他亲吻,男人粗糙的大手,继续在被窝里探索她身体的每一处奥秘。
一阵翻云覆雨,身体处于放松的疲惫状态。
准备休息前,郁庭川下床看了看儿子。
郁菁下飞机是凌晨3点半,郁庭川这个叔叔去接的人。
把人送去老宅,郁庭川再回到云溪路,天际泛起鱼肚白。
因为有孩子在身边,宋倾城没有跟着一块去,郁庭川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一觉,当她问起郁菁,郁庭川边脱外套边回答:“有了点大姑娘的样子。”
宋倾城见到郁菁,是在第二天下午。
郁菁是来探望小堂弟的。
看见joice的时候,郁菁多少有些不自在。
曾经的堂弟变成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个真相哪怕过去半年多,她仍然不能消化,做不到无视或者自我麻痹。
在婴孩房里,郁菁犹豫再三,说出自己的疑惑:“我爸爸已经醒了,你们其实可以告诉joice他的身世,那样的话,我二叔不用再承受某些东西,在他和慕清雨的婚姻里,他不是过错方。”
宋倾城透过玻璃窗,看到joice正在草坪上和慕逸阳玩耍,随后,她开口:“如果真相能让人得到圆满的结局,那么公之于众是对的,可是如果真相大白,带来的只有伤害,说不说出来就显得无关紧要。”
说着,宋倾城转头看向郁菁:“你二叔的年纪阅历摆在那里,他既然不打算告诉joice,肯定是权衡过利弊的。”
猜到郁菁在想什么,宋倾城微微莞尔:“我也没觉得委屈,孩子也不会委屈,有个哥哥疼爱他挺好的,生活里,适当的不完美,反而显得真实,其实不是妥协让步,也许等你遇到喜欢的那个人,并且决定和他共度余生,你就能明白我说的这些话。”
天色渐暗,郁菁没留下来吃晚饭。
宋倾城知道她有心结,所以没强行挽留,让赵师傅送郁菁回老宅。
大年初四那天,宋倾城接到表舅打来的电话。
为此,郁庭川特意腾出时间。
夫妻俩带上家里的孩子,在余饶待了两天。
慕逸阳见到老家亲戚,开始有拘谨,后来渐渐的放开,反而是joice,没有和其他男孩一起玩,被芽芽拉到自己的小房间里,两个人关门玩起打扮新娘子。
joice是新娘子,芽芽举着口红,扮演知名化妆师。
中途,宋倾城推门进来。
瞧见坐在床边脸上两酡红的joice,免不了开口训芽芽,小丫头拿了支眉笔,有些委屈:“我有问过joice,他说愿意做新娘。”
宋倾城望向joice。
joice点头,表现的心甘情愿。
既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宋倾城不好再说什么,出去前叮嘱芽芽别玩得太过分,又告诉joice,有事就出来找她。
在宋倾城离开后,芽芽叹了口气,坐在床边晃着腿:“表姐那样说,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明明你比我还要大2岁。”
joice看懂她的唇语,迟疑片刻,安慰地拉住芽芽的小手。
一时间,耳朵红得发烫。
……
云宝小朋友能灵活的在地上爬来爬去,已经是迎来初夏的六月。
学会翻滚爬行的孩子,不再那么容易照顾。
六月中旬,云宝小朋友第一次失踪。
余嫂帮他换好尿布,端着脸盆去洗手间,刚好巩阿姨去了趟厨房看绿豆汤,再出来,看到空空的沙发,还有掉在地上的抱枕,吓得七魂去了三魄,和余嫂找遍别墅的角角落落,愣是没发现孩子的踪迹。
宋倾城接到家里的电话,刚上完两节英语课。
得知孩子又丢了,第一时间赶回家。
云溪路八号园的安保工作很严,加上每家每户门口都有摄像头,郁庭川到家后,特意去看过监控,结果是,没有陌生人进出过家里。
宋倾城夫妻俩加上老赵他们,差点把整栋别墅翻了个底朝天。
最后,孩子是郁庭川在别墅后面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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