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柔嫔的刀直接劈开了金陵月身前的小桌子,金陵月端着茶杯保持着稳如泰山的坐姿,道:“你绑了她,总得让她撒撒气。”
青画一边和炸了毛的猫儿一样上蹿下跳的躲藏,一边吆喝道:“她万一不宰了我不解气怎么办?主子你打算让我就这么离开你吗?”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了作用,柔嫔停止了对青画的追打。
柔嫔也已经累得满身的汗水,她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嫌弃的说道:“罢了,我都出汗了,一身的臭味,咱俩这账就算翻篇了。”
金陵月点头,“我先去找闻子瑞说点国事,回头方便的话,我再……”
“我去找你吧,这皇宫里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人管我。他们见了我和见了瘟神一样躲得远,我找你比你找我方便多了。你先告诉我,那姑娘叫什么?”柔嫔走入了屏风后面,准备换身清爽的衣服。
金陵月和青画也起身准备出屋子。
金陵月迈出门槛轻声道:“栀子。”
柔嫔背对着金陵月,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怕金陵月看到自己过于失控的表情。
她哭了。
都说脾气暴躁的姑娘哭起来极美,柔嫔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真是太开心了。
栀子,栀子,栀子。
庭前栀子树,四畔有桠枝。
未结黄金子,先开白玉花。
那是她的栀子妹妹啊。
她的栀子妹妹好好的活着,这真是柔嫔这么多年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她现在恨不能立马跳个舞唱个歌,发泄一下心中的满满的兴奋之情。
她兴高采烈的换了一身粉色的小裙子,坐在妆镜前仔细的梳妆打扮起来。
今天的太阳真好,格外的温暖。
今天的空气真好,格外的清新。
今天的花儿真好,格外的美丽。
今天的铜镜真好,格外的清晰。
嗯?
柔嫔勾眉的手一顿,她淡定的睁大了眼睛,仔细盯着铜镜里的右上角细看。
那块纱帐底下似乎有一双脚?
柔嫔不动声色的继续勾眉,她还扑了粉,点了唇,确认镜子里的自己比门口的花儿还要美丽后,她拔下了一根簪子,反手对着那块纱帐扔了过去。
簪子咚的一声扎进了窗棂上,柔嫔走过去掀开纱帐,发现那里只有一双男人的鞋子,并没有见到人。
柔嫔正好奇谁会把鞋子留在这里,房梁上倒吊下来一个嬉皮笑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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