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台词要不是谢虞川这么盯着, 人家睡一觉醒来都不知道有这事。想了想,还很多嘴的说, 林溪这是潜意识知道了有他在, 要不然, 这觉都不一定需要睡。“……”谢虞川面色不虞的让人出去了。可林溪还是不舒服的样子。他在床上翻身, 他手上还挂着针, 险些扯掉,谢虞川眼疾手快, 把他胳膊捞到了自己怀里。那姿势很不舒服,林溪在睡梦皱起眉尖,表示抗议,谢虞川就干脆连他整个人都搂过来,用上臂环抱住他,省得他乱动。床头摆了水,但已经凉了,谢虞川拿过来,握在手心,给林溪喂。他觉得水太冷,不想给林溪喝太多,因此稍微沾湿了唇便要拿开,哪知林溪不肯,脑袋追过去,下巴就顶在他掌心,很不满的皱着鼻子。谢虞川没能犟赢他,挠了挠他下巴,便随他去了 。咕噜咕噜,林溪把一整杯水都喝了下去。冰凉的水降下了他的燥热,他更舒服一些,不再小声哼哼,只是将脑袋抵在谢虞川胸前,安静的靠着。谢虞川轻轻拍他的背,安静的抱着他。时光好像变得慢了,只有他们。房门外有人经过,又走远,留下细碎的脚步声交谈声,窗帘为严密拉拢,留下一条缝,光倏地亮起又灭,在房间内一晃而过。谢虞川忽听见一声细细的叫唤:“哥。”他一愣,意识到什么,垂眸看过去,果然见到一双黑珍珠似的眼睛睁开了。林溪微仰着脸,神情迷离。谢虞川回答他:“我在。”林溪又叫了几遍,他每一次都予以确认。谢虞川看他的状态,知道他这会儿还不是很清醒,将他搂紧了,问他:“我在这里,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么?”林溪半垂着眼睫毛,烧红的云从脸颊爬到了眼底,他用双手去扒拉谢虞川的袖口:“我是做梦么?”谢虞川才要说什么,又听他喃喃:“我每天梦见你。”谢虞川顿了顿。片刻,他抓住林溪一只手,让他用手指摸自己的轮廓、五官,那手指带着热度,一点点的描摹,在每一个地方落下到此一游。“确认了吗?”林溪就更觉得在做梦了。好梦不愿醒,林溪用手托住他的脸,认真端详片刻,凑上去,将脑袋贴着他。这样的姿势,有些耳鬓厮磨的意思。谢虞川知道他此刻正没有安全感,也不去推开,由着他在自己耳边、颈窝慢慢嗅闻。像小动物在嗅闻彼此。过了很久,湿热的触感落在了那一处皮肤上。谢虞川低笑,用手拦住:“怎么上嘴了,小狗吗你。”林溪一点儿也不抗拒他这样说,因为那戏谑的称呼其实带着满到要溢出来的心疼和喜爱。“嗯。”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林溪不肯动了,真的像耍赖的小动物。谢虞川也都由着。“这么听话,”谢虞川揉他的头发,“怎么自作主张去谢大那儿的时候,就不想想我会不会同意?”林溪此刻半昏半醒,褪了外壳,情绪没有一点遮拦,立马表现出来不高兴,用手去推他。“好,我不说,”谢虞川道,“你好了再跟你算账。”林溪埋回他颈窝里,拿嘴唇蹭了蹭,看那架势是琢磨着从哪下嘴咬他。但到底没有。“好了好了,是我的错,”谢虞川搂着他。的确就是他的错,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放林溪一个人。谢虞川心中滋味难言,声音动作都变得很轻,“好好睡一觉吧,哥看着你呢。”林溪不肯。谢虞川轻声说:“我保证,你醒来,我还在,好不好?”少年仰头望了他一会儿,确信以后,才慢慢的闭眼,靠着他,睡了过去。林溪这一觉睡了整个夜晚和白天。仅二十四小时,却发生了许多事,比如谢逢程被警方立了案,因重伤不醒,现在押在监管医院,比如谢虞川没有出席股东会,但久不理事的谢老爷子却强势空降,坐镇席上,看着票选结果出炉,宣布了谢虞川的任命。不愿意被旁人当做谈资,这一切都在老爷子的授意下,低调的进行着,不被大众所知晓。谢虞川一直守着林溪,一步也不离,老爷子过来看了一回,是听说林溪一直没醒,怕有个万一。他也清楚谢虞川准保不会再结婚生子,能让他这么重视的孩子只此一家,开不了分号了,他是不认也得认。还好,真的只是睡着了,睡的沉了些。老人微松口气:“等好了,就带回家住,省的老惦记。”谢虞川不用他说,心中早有打算。他叫人拿了加湿器过来,走去接了,又放到床尾,加了纯净水,调好湿度插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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