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林溪理他了,还赢了他几百块钱。傍晚,持续一整天的见面会散场,谢虞川如约回了鹤云间,接林溪。他进屋时,看见早晨还被扔在门口的行李消失了,屋子规规整整,林溪坐在窗前拉琴。他没去打断,缓步走到了林溪身边,一轮夕阳红灿灿的悬在天际,城市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被他们收在眼底。曲毕,谢虞川在他身边坐下,问他白天做了什么。林溪一五一十说。讲起谢意平的伤心事,谢虞川淡道:“他上午迟到在停车场蹭了我们常年合作伙伴的车,还反过来把人家骂一顿,他还想坐什么主桌。”林溪闷笑出声。两人接着说话,林溪又告诉谢虞川,下午冯胖给自己打了视频电话,受伤这事林溪捂得很死,没让他知道,冯胖就只以为林溪的没动静单纯是因为录完节目累着了,在休息着。“说他的朋友看了我在节目里拉的琴,很喜欢,想问能不能认识,详谈一些影音录制的合作。”“是什么朋友?”谢虞川问。“冯叔的师弟,以前也是国乐学院的老师。”谢虞川敛眉思索片刻,问林溪:“录制那么辛苦,你还想继续做吗?”林溪回答他:“想。”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谢虞川深深看他一眼,说:“好。”“不过,”谢虞川又叮嘱,“不能累着自己,也不要和圈子里乱七八糟的人来往太多,我回头拨个人给你,凡事交给他做。”林溪坐一张没有靠背的凳子,手放膝盖上,点起头来有种中学生的听话:“嗯,知道了。”谢虞川便起身,把他放在膝盖上的手牵起来,“走了,出门了。”“啊?”林溪不知要去哪。“稀里糊涂,还说长大了,”谢虞川轻笑说,“过了十二点,就是二十岁生日了,忘了?”第38章林溪愣了好一会儿。他也不是不记得, 只是他和谢虞川二人向来没有在前一天守夜的习惯。印象里,也只有十八岁的时候特殊些,他们乘飞机去了趟欧洲, 面签了一些林溪并不能看懂的文件, 当夜返程,天空万里无云, 机舱窗口能看见极光,而他喝了半杯谢虞川的珍藏“女儿红”, 醉倒了。再到十九岁,那天则是谢虞川喝醉了。林溪垂下眼皮, 睫毛飞快一扇, 掩盖掉其中异样的情绪。司机在楼下等,是辆白色商务车, 林溪跟着谢虞川一块儿上车。车行一路,离开了繁华的cbd, 驶入宽阔的上坡路,进入以豪宅、高档酒店餐厅消费场所为主的半山区,林溪从一些新闻里知道过, 半山另一侧, 是谢家的宅邸。没开多久,汽车经过一处卡口, 许多人在此下车, 步行进入, 其中不乏一些名人, 而林溪乘坐的车始终匀速前行, 未受到任何阻拦,直至停在了一家大型五星酒店前。有专人等在那儿, 见到了他们的车,就拿起对讲机通知,并上前迎接,领他们去到二层专门的房间。高级雅致的套间内,小秘书领着几名工作人员在等,每个人手中都捧着一套衣服。林溪扭头去看谢虞川,谢虞川对他轻轻颔首。于是林溪去试。每一套都很合身,即便从来没人来量过他的尺寸。有两套是要配领带的,林溪自己挑了喜欢的来系,谢虞川坐在椅子上看,对他点头。还有一套是波洛结扣,领绳悬着拇指大小翠绿色的宝石,林溪从前没这样穿过,谢虞川起了身,给他演示了两遍,一遍快一边慢,手指在他裸露的脖颈和喉结上反复来去,还问林溪记住了没有,最后他拆开,让林溪自己系。林溪:…………这情况真的挺难记住的。谢虞川只得自己收场,叹着气给他系好了。工作人员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无事发生。林溪最后是穿的套深灰色竖条纹西服,配小马甲,戴绿宝石波洛领带,谢虞川把自己手腕上的一只江诗丹顿摘下来,穿进他的手腕,如此一整套下来,他的气质陡然变化,惯来的少年感被另一种优雅贵气所取代了。而从谢虞川的表情来看,他对此是满意的。换好衣服,谢虞川接了个电话,挂掉没一会儿,谢媛、谢云杉夫妻来了。“这是溪溪吗?”谢媛面带笑容,眼神饱含探究,“电视广告上看过两次,真人还是头一回见,真好看呀。”谢虞川“嗯”了一声,并没有打算和谢媛夫妻俩多介绍林溪。是谢媛非要来,说自己准备了见面礼,已经到楼底下了,他才让人进来。谢媛带了一顶古董王冠,介绍说是自己今年刚在佳士得拍的,中世纪一位伯爵打造来供给三岁的小王子,东西做的很精巧,价值颇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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