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万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人：“都可以。”

这个人啊，真好看，可是，也让人看不透。

在日式料理店里坐下，陈万万还一直想着学姐今天说过的话，张进坐在陈万万对面，好看的脸隔着热气翻腾的寿喜锅。那张脸模糊了，渐渐变成了学姐带满笑意的脸，又变回张进温柔的脸。是的，人生很怪。

陈万万这样想，低头吞下张进夹进她碗里的鱼丸，但是食不知味。

日料店里人声鼎沸，张进坐在陈万万对面，在说些什么，陈万万却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敢想，只是吞下张进夹进自己碗里的食物，仿佛这样能够填补她内心的疑惑和孤独。

“陈万万，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张进用手在陈万万眼前晃了晃。

“啊，我有在听。”陈万万这才慌张地回过神来，她不敢对张进说自己刚才走神了，张进说的话，其实她一个字都没听见去。

张进叹了口气，他也知道陈万万其实并没有在听。

“陈万万，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这个。”张进推过来一张纸。

陈万万低头，看着那张纸被推到自己眼前，看到的第一眼是一张照片，上面有一个光鲜亮丽的女明星，陈万万知道，这是国内的一线女星阿琳，但张进给自己看阿琳的照片是做什么呢？

陈万万不解地抬起头来看着张进。

张进的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你想办法找到她的更多黑料，要让她从此淡出娱乐圈，不再惹是生非，越多越好。”

“为什么？”陈万万问。

“你不需要知道。”张进的脸色阴了下来。

陈万万嘘声不再说话，但她心里清楚，张进这么做肯定又是为了那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孩。

“好，我尽力去做，但要先等一两天再行动，这两天我得避避风头，毕竟我才刚把那个嚣张的小记者从楼顶上推下去，警方这几天的调查很严啊，我这么再贸然行动会有危险的，你之前答应我的钱，也快些打到我的卡里来。”陈万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机械，不带感情。

张进点头：“好，最近你也小心些。”

没错，杨可芸和林寒意都感到震惊的那番记者坠楼事件，就是重新回到s市的张进让陈万万去干的，没有别的企图，只是张进无意间调查，知道了有人在偷拍，张进知道杨可芸已经暗中回了s市和霍邵琛团聚，但身份还没有公开。

要是这个记者把偷拍的照片发出去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霍邵琛前期处理的已经差不多了，张进暗中观察却还是不放心，硬是觉得这个小记者还活着就可能走漏风声，干脆派了陈万万出去，把那记者引到楼顶的天台去灭口。

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没有想到那记者命大，居然没有死，不过昏迷在医院里，也就不会做出对杨可芸不利的事情，张进这才放下心来。

张进带着陈万万回到s市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的消息也都七七八八，除掉了偷拍的记者，接下来张进盯上的目标是那个和霍邵琛走的很近的女明星阿琳，张进计划着要帮助杨可芸除掉这块烦人的口香糖——虽然是在杨可芸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