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黎城之中,很快的就寻到了大夫,开始为常忍医治伤势。
只是常忍伤势严重,才总算是从生死边缘走了出来,但是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纵使拥有清净琉璃焰的帮助,少说也得修养月余时间才能够恢复。
而在这段时间之内,成风考虑到那被俘虏的李信,也不敢怠慢,立时传信给潞州城诸人,询问处置之事。
这李信乃是严实麾下第一将领,于其生纵横中原也有十数余年,可以说对大名府中原目前状况甚是熟悉,更知晓蒙古大军很多事情,若是就这么杀了倒也可惜。
但是此人实力也极为强大,若是无法安然处置,只恐会殃及自身,所以就将此人连夜送往潞州。
这样的话,纵然是出现意外,也有诸如萧凤、萧月、曾生等人压阵,不会发生什么意外来。
而在潞州曾经的牢狱之中,已然被重兵把守,而在一个稍微偏远的牢狱之内,却有几人围在一个铁笼旁边似乎是在讨论什么。
空气潮湿、灯光昏暗,更是弥漫一股腐败之味,这牢狱也算是名副其实。
而在众人眼前,冷锋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牢笼。
这个是赤凤军新近制造的牢笼,是专门用来装强大武者的,而在里面正好将那被常忍、成风几人抓住的李信囚住,足以确保这位曾经险些击杀常忍的敌人根本无法逃脱。
“将他唤醒,我需要拷问他。”
努了努嘴,冷锋示意旁边的狱卒提起一桶水来,直接就泼在了李信脸上。
这一盆水浇下去效果显著,立时就让曾经昏昏沉沉的李信稍稍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围。
“终于醒来了吗?”
饶有兴致,冷锋笑着说道,眼中带着猎食对手的兴奋。
“怎么回事?我怎么被锁起来了?”
晃了晃湿漉漉的头发,李信正欲起身,却只觉双手双脚皆被铁环吊起来,整个人全都悬空,完全是动弹不得,刚刚抬头顿见四支铳枪正摆在自己身下,黑漆漆的枪膛对准自己,就像是黑洞一样,仿佛要将灵魂都给扯碎。
他正欲运劲挣断铁环,却只见铁环一阵响动,当机让那铳枪扳机开始动弹,扯着上面的撞针就准备激发里面的子弹。
被这一惊,李信顿时止住身躯,努力的抬起头看向说话之人,顿起惊疑:“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是谁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还是说,你已经忘了之前的事情了?”
自座椅之上走下来,冷锋晃了晃手中匕首,且看着李信正要动弹,他忽的笑了一声:“你可以试着挣扎并且尝试震断铁环,但是如果铁环断了,那么和铁环连接在一起的铁链就会扯动铳枪,让这四只铳枪被激发。而里面的子弹会打破你的脑袋、心脏以及肾脏,到时候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也决计无法继续战斗。”
“好狠的手段!”
李信一听,一身皆是透冷,便是汗毛也整个立起。
“彼此彼此。你当初杀死我部下的时候,我可时刻未曾忘记。而这一套精心设计的囚笼,正是为你们这一类武者所制造出来,完全能够保证你们无法从这里逃走。”冷锋缓步走进,手中匕首一晃一晃,语带寒气逼问道:“而且你不觉得你应该感谢我吗?”
“感谢你?”
“没错。没有第一时间就杀了你,这一点你不觉得应该感谢我吗?”
“我宁愿死。”
“很好。但是你现在能自杀吗?如果你想自杀,悉听尊便。”一脸嘲弄,冷锋张口手臂裸露心脏,就这么大刺刺的站在李信面前。
只可惜,曾经骁勇无敌的李辰,如今时候除却了那漏风的呼吸声之外,就什么都做不到。
冷锋就这么在旁边看着,等到对方终于停止挣扎之后,方才开口讥讽道:“做不到吧。既然如此,那你觉得自己还有选择吗?”
“我——”
被这一说,李信只觉羞辱至极,正要辩驳,却发现那冷锋却是走进了自己身边,将那耳朵车主,嘴巴完全是贴在他的耳边之上,一词一句清晰无比的描述了起来。
“你以为你现在是谁?是曾经跟随在严实后面的那个叱咤风云的李信吗?是掌管整个大名府的万户吗?都不是!你就是我手中的一个虫子,只能被我恣意揉捏,知道了吗?”
字字皆辱,句句是欺。
冷锋却是分毫不管这李信尊严,就这么一点一滴,不断的以言辞挑逗,好让这位曾经严实麾下的大将彻底失去冷静来。
果不其然,随着那锁链不断颤抖,李信已然是怒气如鼎:“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想知道?”带着挑逗,冷锋却是刻意的压低声音。
即使是一位强横武者,然而当他被五花大绑囚在这牢狱之内,便已经成为了冷锋眼中的一个充满秘密的宝箱了。如何撬开这个宝箱,乃是于将里面的秘密给弄出来,那就是他此时此刻的目的。
而在此时,李信已然被勾起了好奇心,露出一副询问的模样来。
“什么意思?”
“只是想告诉你,你就是一头蠢狗罢了。一头任人宰割、毫无廉耻的野狗!”
轰然之中响起的话语,当机让李信整个暴怒起来,口中兀自喝道:“蝼蚁敢而?”,只是正要运劲挣断铁环时候,冷锋忽然说道:“你想成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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