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禾:向谢小姐表明心意啊!弄死太子,抢亲啊!
宋砚看到她的眼睛瞬间亮起,里面满是八卦的光芒,猜到她可能是误会他与谢清瑶的关系了,摇摇头不再说话,真不知道这个小太监脑袋瓜里天天想些什么……
赵嘉禾看他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宋砚他么的现在干不赢太子……
她泄气般垮了脸,看着很是无精打采。
不知为何,明明他与她相处不多,他是主子,她是奴才,她只要尽好一个奴才的本分就好,其他的事情与她无关,可是他看她这样子,竟然有些不忍心,还是出声解释了一句,“我与谢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赵嘉禾:好吧,知道你是怕太子知道你的心思,急忙否认,理解理解。
宋砚也不知道赵嘉禾信了没信,就看到她胡乱的点了点头,宋砚也不再解释,解释太多的话,说不定就泄露了一些秘密。
两人一路无话,安静地回了宫。
青鹤备了醒酒汤,看到他们回来,就去厨房端去了。
宋砚坐在桌子旁,手捏了捏眉心。如今回了宫,光线亮堂了许多,她这才看清楚宋砚的脸,眉心微蹙,一片潮红,瞧着很是难受,看来酒劲儿是开始发作了。
赵嘉禾还以为他千杯不醉呢,刚才在宴会上和谢清瑶一杯一杯,不停歇地喝,瞧不出一点异样,如今这样难受,果真是逞强。
果然男子都是喜欢在心爱的女子面前表现的,宋砚也不例外。
青鹤手里端着一盅汤进来了,伺候宋砚用膳这事儿,一直都是青鹤的事,青鹤不放心其他人,一直都是亲力亲为。
赵嘉禾很有颜色的准备离开,“你也留下喝一碗吧,我看你刚才似乎也喝了不少。”
宋砚叫住她,赵嘉禾转身,觑了一眼青鹤,发现她并没有不快的样子,反而另外取了一个碗,帮她盛了一碗汤。
她笑呵呵地跑过去,谄媚的笑道;“多谢青鹤姐姐!”捧着喝了一口,一股奇怪酸辣味,味道很……
但是看到宋砚面不改色地喝完了一碗,她也只能咬咬牙,一口闷。没道理他一个皇子能喝,她喝不了。
完了还要夸一下青鹤的手艺,“青鹤姐姐的厨艺真好,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醒酒汤了!”
宋砚笑眯眯地指使青鹤,“帮她再盛一碗吧,好喝就多喝点。”
赵嘉禾:“……”
青鹤接过她的碗,庆幸道:“好在我今日多熬了些,否则还不够你喝呢!”
最后,那一盅醒酒汤大多都进了赵嘉禾的肚子。
夜已深,宋砚今日心情甚好,喝了酒有些难受,早早地就洗漱睡下了。
赵嘉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醒酒汤喝的有点多,她被强行提了提神,目前了无睡意。忽然夜里响起几声猫叫声,很是急促的三声。
赵嘉禾“腾”的坐起身,穿上衣袜就猫着身子出门了。木门“咯吱”一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去很远,她蹑手蹑脚,做贼似的溜出宫门。
墙根处蹿出一个黑影,高瘦,面容很是白净,和她一样穿着窄袖太监服。他应该是来了有一会儿,眉毛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夜里较之白天更冷,哈出一口气儿,就像是要立刻结成冰。
“嘉禾!”声音细细弱弱,听着很是温和。
“成毅。”赵嘉禾快步走过去,“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柳成毅,她在御膳房认识的小太监,为人温和,瞧着很是纯善,当年他也是冷宫一员,后来被御膳房的大太监选中做了干儿子,就被提拔到了御膳房。他与她关系很是不错,他经常会给她送些零嘴儿,解解馋。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递给她,“今日不是千秋宴吗?御膳房里有很多好吃的糕点,我想着你喜欢吃,就帮你带了一包。”
赵嘉禾接过,入手温热,带着体温的油纸包让她心底很是温暖。
“只是我去冷宫找你,他们说你被分配到宁康宫来了,所以晚了些。”他说着,跺了跺脚,赵嘉禾连忙道,“你快回去吧,今日冷,早些回被窝里去吧。”
赵嘉禾想到自己今日还答应了青鹤给她带糕点,没想到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一下子给忘了,如今他给她送了一包过来,也不算她食言。
没想到柳成毅没有离开,面容很是纠结,她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他犹豫半晌,问道:“嘉禾,你不是一直想去东宫的吗?怎么来宁康宫了?”作为她的好友,他一直都知道,赵嘉禾有一颗升官发财的心,为此她还攒了四年小金库,平日里省吃俭用的,就为了到时候铺路用。
宁康宫,他也是知道的,那个不受宠的七皇子的宫殿,太子的死对头。太子曾经吩咐过,对宁康宫那边,伙食适当的克扣一些,他在御膳房当差,虽然远离后宫争斗,但是这些事还是知道的。
赵嘉禾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总不可能说她死了一回,知道宋砚到时候才是坐上皇位的那个赢家吧?
她含含糊糊,几句话打发了他,不是她不信任他,而是这种事情太过怪诞,他指不定会认为她已经疯了呢!
“前几日太子处死了一个小宫女,就因为她打碎了一只花瓶。我听了很是害怕,东宫太多争斗了,太子脾气不好,暴躁易怒,东宫复杂也不安定,我就打消了去东宫的念头,其实宁康宫也挺好的,至少比冷宫好,不愁吃不愁穿,月钱还比在东宫的时候高。”
“成毅,太子是皇子,七皇子也是皇子,伺候太子是伺候,伺候七皇子也是伺候,他俩身份一样尊贵,我没什么不满意的。”
她也不能透露太多,她只能提点一下,让柳成毅注意一下,别因为太子打压七皇子,他也傻傻的跟着去踩几脚,到时候宋砚一登基,清算后宫的时候,别遭殃了。
说到底,宋砚也是皇子,就算太子再怎么厌恶他,如今皇帝还不是他宋铖,也无权打杀宋砚。
柳成毅诧异地望着她,怎么几日不见,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她最大的执念就是混到东宫去当差,如今淡泊名利的模样让他很是不适。
喉间的话滚了几圈,还是没有说出口,说到底,他也无权去干涉她的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电脑没电了,充电器不知道跑哪去了,存稿就看不了了,好在还记得一些,凭着记忆辛辛苦苦码了好几个小时,然后肚子饿了找零食的时候,在冰箱旁边看到了“久违的充电器”。
我:……我xxxx
原来是昨天晚上收拾房间的时候,不小心放到那里去了,七秒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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