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走进澡堂子,张妙柯就走进来。大大方方的脱衣服,最后只脱得剩一个胸围子。这不是她的性格,如果不是云宝宝在。在就脱光光扑上来,云家子嗣艰难,这娘们儿早就想再生一个。
苑儿和馨儿小丫头似的侍候着张妙柯脱衣服,脱下来的衣服一件件挂起来。把张妙柯的衣服脱光了,自己才开始脱衣服。看起来这娘们儿已经确立了大姐头的位置,两个小妾见到张妙柯,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
有孩子在跟前,啥事儿也干不成。夫妻四人八只眼睛对视着,苑儿和馨儿识趣的帮云浩搓澡洗头发。
前些年提倡的剪发运动最后无疾而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观念深入人心。云浩怎么也不能把剃头发和不孝顺联系起来,可没办法这年月就这风俗。随着娘子军被打散,分编入各个营伍,也就没人再剃头发了。云浩也随着潮流,留起了长发。有时候对着镜子看自己一头马尾辫儿,怎么看怎么别扭。
头发长,洗头发就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两个女人把精力都用在了搓头发上,云浩感觉她们是在一根一根的洗。只有云宝宝,身上绑了一个猪尿泡玩的愉快。
张妙柯终于忍受不住,催着云宝宝说厨房有好吃的。就把孩子塞给不情愿的苑儿,不幸中奖的苑儿无比哀怨的看了一眼云浩,带着孩子穿衣服走了出去。
没了孩子,张妙柯狼嚎一样扑到了云浩的身上。在馨儿瞪大的眼睛肿,澡堂子里面立刻变得一片旖旎,翻起巨大的浪花。
几个月没碰女人,这一开了闸就像决堤的洪水。两个老婆亲热了一个够,这才在两个娇艳如花的女人侍候下穿上衣服。外面还准备着盛大的筵席,家主归来不大吃一顿怎么行。
黑压压一大片仆役,如果都穿上铠甲云浩就有种阅兵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居然有了这么多仆役。老子再也不是坐在马路牙子上,对着美女吹口哨的土鳖。而是堂堂大唐侯爷!
多余的废话没有,一句“赏”让所有人的眼睛发亮。拜谢了家主之后,潮水一样退了下去。
今天是家宴,所以没有其他人来道贺。李渊手下的人大多都有军伍经历,都懂规矩的改日才来道贺。
院子里摆了二十几桌,都是云家这次跟随云浩出征的家将。出征的时候,云浩身边跟着三百家将。现在有好几桌坐得稀稀落落的,这还算是好的。如果这些人不是一直跟随在云浩身边,这院子里的桌子可能会空下一大半儿。
端起酒杯,云浩看了看这些家将。“敬在天的英灵!兄弟们,安心上路!”
清冽的酒水洒到地上,一股浓郁的酒香随即飘上来。家将们有样学样,都把自己碗中的酒水倒在地上。
“这次出征,全赖诸位护佑。诸位护佑之功,云浩不敢忘记。今次每人赏钱五十贯,阵亡者加倍。伤残者,每月可到云家领取钱粮。这一杯,我云浩敬诸君!饮盛!”云浩端起酒杯,豪迈的一饮而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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