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是临时通知,其实节目组提前给过消息, 让他们做个准备,奚年也知道。他对自己演技没什么信心,也不装什么惊讶了,当即就问夏柏阳:“你喊谁。”夏柏阳说:“那可太多了。”他掰着手指头数, 数着数着问导演:“明导你这就给一个名额不够我使的啊, 都是好兄弟, 哪能厚此薄彼呢。”明导:“那你想要几个?””怎么也得来个五六七八个么。”“行啊, 经费不变。”夏伯阳当即就不哔哔了,回过头问奚年和蒲弘毅:“你们喊谁啊?”喊谁?这事儿傅绥也问过。奚年本来是想喊卫逸的, 话到嘴边, 福至心灵:“你有空吗?”傅绥说有。于是别人都是从通讯录里找联系人, 只有奚年,那动作明显是在现场拨号码。他仍旧没有存傅绥的号码,连通话记录都没留下。奚年打电话的时候,弹幕就都在猜是不是傅绥,满屏的傅绥飘过去,夏柏阳这个氛围组选手就跟着起哄:“是不是傅老师?”奚年还没回答,电话先接通了,奚年下意识看了一眼镜头。“稍等。”一阵响动之后,奚年听到一点风声,“燕鸿昇不让在工作室接电话。”奚年面前多出来一个手机,屏幕上是节目组的直播间,满屏的傅绥,都让他问问傅绥最近怎么样。但这对于奚年而言,并不需要问,没人比他更清楚。“在直播?”“嗯。”奚年看见一条说节目组消费傅绥,说他利用傅绥的。正巧傅绥轻轻笑了一声,明显是在跟粉丝说话:“别欺负他。”别欺负他。奚年脸悄悄红了一下,屏幕上滚过去的都是尖叫,夏柏阳起哄:“有人罩着就是不一样。”挂了电话,一个参加这期录制的飞行嘉宾说:“这肯定不是奚年常用的手机,我有证据。”他也没卖关子,看大家注意力过去了,就轻轻嗓子,摆出一副福尔摩斯的姿态:“因为他手机里居然没有存付老师电话。”夏柏阳立刻反驳他:“年年都记住号码了,存不存都一样。”“那怎么一样,这年头谁还手动按号码啊,哪怕通话记录呢。”“不懂了吧,”夏柏阳摇头嫌弃,“一看你就没有早恋过。”蒲弘毅:“看起来小夏很懂嘛?”夏柏阳立刻否认三连,奚年也趁机解释:“以前怕丢手机给他添麻烦,现在习惯了。”傅绥上一次出镜还是在他直播的时候,这之后一直没有任何消息,这次虽然只有声音,还是毫不意外地上了热搜。最近只要出现傅绥两个字,基本都免不了一场腥风血雨,但不论外界舆论成什么样子,傅绥和他的工作室都没有做出过任何回应,如他所说,他去做幕后工作了。燕鸿昇在时间的安排上有点刻板,遵循八小时工作制,从来不加班,正常过周末,遇到节假日还给放假。傅绥在家,奚年的生活品质直线上升,教学品质也是。他最近总在放映厅,不过不是看什么经典的电影,大半时间是在看奚年的作品,说是要结合他的实际情况针对性地教学。比如今天,奚年回家看见傅绥又在放映厅,正好又是陆成蹊那张面瘫美人脸。在傅绥手把手的教学之下,奚年的进步非常显著,但是进步越大,他看曾经的自己,就越觉得不堪入目,也不知道傅绥什么癖好,一遍又一遍地看。看完还要奚年场景再现。在对着傅绥,第六次说出剧中陆成蹊的告白台词时,他依稀明悟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傅绥说:“这是剧中的高潮部分,从对角色的理解和把控上来看也很重要。”奚年又将信将疑地想是不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一抬头对上傅绥的视线,就知道自己又被骗过去了。他张开手挡在傅绥跟前,不让他看投影,结果走太急,绊了一下。傅绥眼明手快拉了他一把,往怀里拉的,这一下看着就像奚年投怀送抱似的。气氛就是那么古怪起来的。奚年趴在傅绥身上,傅绥搂着他,阳光透过纱窗照进来,散出柔和的光晕。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确定关系之后奚年不爱喊哥哥,但是有些时候、只剩下本能的时候,他还是会下意识地喊。傅绥在他身后,闻言有片刻的停顿:“年年。”嗓音压得不像话,压抑着呼吸,奚年压抑着啜泣。很快一切变得无法控制。角度一变奚年看见了屏幕里的自己,带着哭腔:“去卧室。”傅绥就那么带他去卧室了,奚年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好一会儿没止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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