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穿着这一身来跟我算账,那是不是先得算算这笔账?”白洛鸳微微眯眼,神色涌出一抹阴郁,“真计较起来,你得先脱光衣服再站在这里跟我说话。”五十多岁的贵妇,哪里受过这种羞辱,她涨红了脸,嘴唇气得哆嗦,然而更羞辱人的还在后面。白洛鸳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几张红钞票一人一张分给她们,和颜悦色地说:“不过你们既然来了,我也不能让你们空着手回去吧,这钱各位可都拿好了,就当是医药费了,如何?”一百块的医药费……“白洛鸳,你太不知轻重了!”说着,那妇人便要将钱丢出去。白洛鸳淡淡地瞥她一眼,“拿好了。”尽管是没有显露任何情绪的语气,那妇人却莫名一阵胆寒,抖着手把钱捏在掌心里,这笔强买强卖的买卖让几个人气得浑身发抖,但又畏于白洛鸳的阴晴莫测,不敢发作。就在几人坐立难安时,待客室外传来一阵人声,紧接着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个刚刚被她们刻意刁难到差点哭出来的年轻秘书走到白洛鸳身旁,“白总,按你说的,我把他们带过来了。”几个妇人瞠目结舌地望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几名董事陆续走进来,因为白洛鸳刚刚那一番折腾,会客室里一片狼藉,几位妇人都比平日狼狈了不少。但见了自己的另一半,也没有如往常一样亲近,脸色各异地坐在远处,表情各个都有些不好看。白洛鸳则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几名董事被打电话叫过来的路上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白洛鸳是连他们这种老江湖也对付不了的角色,自家夫人虽然也会勾心斗角,但面对白洛鸳这种乱打一通、疯狂输出的,肯定是没法招架。果然现实情况比他们想象得还要糟糕。白洛鸳从几个董事中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想见的人,顿时有些失望,他好整以暇地观赏着眼前的戏码。几个董事走到自己夫人面前,却不明所以地遭了冷待,露出一脸尴尬的表情。“哇,这不是各个都活蹦乱跳的?”白洛鸳不悦地扫过几个妇人,阴阳怪气地说,“那你们是来跟我要饭的吗?”闻言,几个妇人脸色僵硬,她们身旁的董事则是越发心感不妙。白洛鸳站起身,冷笑了一声,他看向几个昨天才见过的董事,微微眯了下眼。他身形并不是最高最壮的,相貌也年轻,资历也浅,但周身萦绕着的那股气势,却隐隐将几人全部盖了过去。在这个房间里,他就是焦点。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把你们的家属带回去。这次的事就算了,但下次再敢来祈锦惹是生非,我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几人不是面临困境,就是有求于白洛鸳,尽管年长,却不敢摆长辈的姿态,各个弓着腰面向白洛鸳,还要感谢他不计较的恩情。直到白洛鸳离开,他们才换上平时那股端着的作风,摇身一变,又是衣着光鲜、身份光鲜的大型公司董事的模样了。他们对着自家夫人做出一副叹气的模样,“你们都做了什么啊?”那位被泼了茶水的妇人率先走上前,对着面前这个朝夕相对数十载的中年男人,狠狠甩出了一道巴掌。*白洛鸳回到办公室,手上拿着助理查出来的有关祁俊最近动作的资料,刚刚翻开一页,便接到了一个电话。黄今阜。黄庭的儿子。白洛鸳有些意外,接通了电话。黄今阜的性格一点也不随他的父亲,十分跳脱活络,天生一副大嗓门,虽然才二十出头,但十分会来事、会说话,擅长跟人打交道,帝都圈子里大半富二代都跟他十分熟络。“喂,洛鸳啊。”“怎么?”黄今阜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幽怨道:“哎呦,白大公子,我们这都多久没联系了,你就这么个冷冰冰的态度,真让人伤心呐。”“有事直说,我忙着呢。”白洛鸳脸上表情不变。“嗐,好吧。上次你不是说,你有个弟弟要毕业了,想安排一下给他庆祝一下吗?我看这也没两个月了,你那边一直没动静,我就想问问你,需要我帮忙安排吗?”翻看材料的手指一顿,白洛鸳瞥了一眼旁边的日历。他回想起来,昨天林景遇学校才开了百日誓师大会,算起来,的确没多久了。“好啊。”黄今阜虽然看上去不靠谱,但实际做事还是有模有样的,尤其是在搞这种吃喝玩乐上面。黄今阜嘿嘿一笑,“好嘞,就这么说定了。那白大公子,有时间的话,赏个脸来我这一趟呗。”“可以。”挂断电话,白洛鸳也将祁俊的资料看完了。这个和他母亲流着同样的血、有着同样姓氏的男人,人到中年,估计还没经历过如此令人焦头烂额的境地,那个以惨烈失败告终的金融项目,如同附骨之疽一般成为了他甩都甩不掉的重担,终将拖垮他,让他溃烂而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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