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俞声凛了凛神,“我私下对林景遇做了一些调查。”“董事长,林景遇的确和林氏有关。”白洛鸳神色一紧。“我现在还没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就是林家人,但是,我敢发誓,他的来历,必然和林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白洛鸳呼吸微变,他沉默着,没有言语。俞声继续道:“董事长,还请您小心林景遇的存在。林氏这两年来和张立秦、祁俊他们走得很近,如果林景遇和他们确有联系,那他的出现,就一定是冲着您来的,如果……他会是您身边最大的威胁。”白洛鸳用双指抚住眉心,神色晦暗难辨,“我未曾听闻,林氏上上下下,有林景遇这样一个人物。”“我起初也没有查到什么,只是偶然听到一则辛秘,如今林氏已经退居幕后不理事务的林正渊,曾有一个小女儿,性格离经叛道,在大约二十年前,因为婚事遭林正渊反对,离家出走后再未归来,据说,她离家前已经和林家决裂。”“林氏对外宣称,林正渊的女儿死于车祸。但很有可能,那个女人并没有死。”“算算时间,如果她离开林家后就孕子,生下的孩子,也差不多正好是林景遇这个年纪。”白洛鸳倚靠着蓝黑色丝绒的沙发,他抬眸看向俞声,“这是,你的推测。”“是。”俞声压下嗓音,“但董事长,您应该明白,这并非空穴来风。”白洛鸳默然。可俞声透过白洛鸳的眼神,已然看出来,白洛鸳将他的话听进去了。因为他那深色的眼眸中心,划过了一道难以掩饰的动摇和刺痛。俞声的情绪也跟着一哽,他微微攥紧掌心,定定看着白洛鸳,“我会继续调查这件事。”“只是,白洛鸳,无论林景遇清不清白,在我查清楚之前,请你遏制住自己的情感,免得最后无法及时止损。”他没有再以上下级的口吻叫他一声董事长,而是直接叫了他的名字。白洛鸳的眼眸中浮现出一层雾色,变得朦胧不清,如月色般醉人,他疑惑地喃喃道:“我……什么情感?”有些茫然。有些失措。俞声已经很久没见过白洛鸳这幅模样,但幸好,还远没有几年前那般,像玻璃般易碎。时过境迁,白洛鸳是真的成长了起来,或许,即使再遭受一次痛击,他也不会倒下。只是,俞声依旧不想看到那副场景的出现。俞声撇过头,避着白洛鸳的视线,声线变冷了不少,“我不知道。”“但是,白洛鸳,你应该最清楚不过,我们花了多少时间才从谋害你父母的凶手手中夺回祈锦,我们的核心团队平均年龄不到30岁,让祈锦壮大到这个地步有多不容易。”俞声绷紧声线,像是下足了决心,才继续点出,“你也知道,祈锦不仅是我们的心血,还是你父母的遗产!”白洛鸳浑身一振,瞳仁颤动着。俞声往前一步,盯住白洛鸳的眼睛,“白洛鸳,你最近太松懈了。”“你不是说过,你不会谈恋爱。因为你这个身份,难以接触到纯粹的感情。难道……现在是打算反悔了吗?”他的言辞极其残忍,可却没有分毫犹豫。没错,俞声想逼迫白洛鸳现在就放弃林景遇,尽管他还没有掌握充分的证据,但从他目前查到的那些疑点来看,林景遇就足够他心存最高警惕。最万无一失的措施,自然就是让白洛鸳推开林景遇。即使不能如此……俞声很清楚,在白洛鸳心里,最重要的两件事,一是他的家人,二是祈锦。他不知道林景遇现在在白洛鸳这里已经排到了什么位次,但是,必然没有祈锦和他的家人重要。他这么一点,白洛鸳又聪明至极,不会不考虑其中利弊,即使他一时无法割舍掉林景遇,也无法再全心全意待他,两人之间必会心生嫌隙。痛吗?必然会痛。可白洛鸳就是这样的人,他自己永远是排在末次的,无论过去如何,他现在绝对是理性大于感性的人。纵容在外界看来,他总是冲动行事,任性妄为,但是,实际上呢,每一件事都在他的掌控和预期下往前发展。所以,自己心情如何,在面对家人和祈锦的问题时,白洛鸳是不会在乎的。他是不会让不确定性威胁到祈锦的。两人对视了良久,还是俞声先退了一步,落在一旁,微微颔首,“抱歉,董事长,是我失态了。”白洛鸳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修长的身形在昏黄的光线映射下略显单薄。俞声静静地看着他,心情却无比糟糕。直到白洛鸳终于开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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