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就腻歪了,我这刚一到家,还没抱上老婆就要工作,我都委屈了……”杨朔双手抱紧他,轻声耳语,“Hello sunshine.”“你这个措辞……真老土。”穆之南微微侧过头,等脖子上流连的唇稍稍分开,说,“我也想你。累不累?你先休息会儿,马上就有炝拌小海鲜可以吃了。”“吃什么小海鲜,小海鲜哪有你火辣。”杨朔一副挂在他身上不愿分开一秒的样子,“怎么今天是爱人,不是室友了?”——他说的是某天在楼下散步,遇到相熟的邻居,穆之南说自己是室友,杨朔还生过一阵子闷气。“啧,多大个人了还记仇。上次是一群打太极拳的老年人,说出来大家都尴尬,年轻人接受程度很高,不一样的。”“哦~这样。那你爱人好想你啊,来抱一会儿——”说着就把他往沙发上扯。“哎别,等我先洗个手。”“职业病啊洗什么手,又不是做手术,不用这么干净。”“刚切菜的……”也难为穆之南,在被人拖住的情况下还能草草把手洗了,杨朔捧起他的脸,从厨房吻到客厅,纠缠着他的舌头不愿放开,箍住他的腰,一直吻着退到沙发上坐下,穆之南失去平衡,整个人跌在他身上,牙齿磕到嘴唇。“嘶——”杨朔不由得抿了一下嘴。穆之南轻轻抚上他的下唇:“疼么?”杨朔摇头,抓住他的手,伸进自己的腰带里,放在了他觉得这只手应该放的位置,说:“这里倒是有点疼。”穆之南以前对这些事还有些不符合年纪的青涩,跟杨朔在一起,被他教导着已经越来越会沉浸和享受了,也知道杨朔喜欢什么,尤其是看到杨朔紧皱的眉头,难耐又对自己饱含深情的眼,于是用了点力,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很熟悉的位置,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嗯……”杨朔不觉后仰,胸膛起伏得厉害,半个多月,十七天,四百零八个小时没见了,他注视着穆之南的眼睛,笑意和情欲都是浓烈的,那眼神和手让他有种飞翔的错觉,飞到一团燃烧着的——他突然脸色一变,抓住穆之南的手臂,用了些力气推开他:“你!你手……我操好疼!”穆之南看着杨朔的眼睛泛起不对劲的红,眼泪即将掉下来的样子,他想起被拖出厨房之前——“刚切了……一把小米辣。”他说。杨朔扑倒在沙发上大叫:“谋杀亲夫啊你!”穆之南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可我刚才洗了手啊,是……没洗干净?”杨朔从沉醉的巅峰跌落地面,弯着腰,缩在沙发上,发出一种动物受伤了的哀鸣,穆之南罕见的慌张,递给他一包酒精湿巾:“那个,要不……用酒精冷却一下是不是能缓解?”杨朔红着眼:“酒精?你怎么想的啊,你见没见过有些人家里有个大酒坛子,里面泡着一大堆药材,往往还会加一根动物的这个器官吧?”穆之南噗嗤一声笑出来,一边笑还一边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故意笑的,你叫得这么惨我都慌了。”他这才调动了自己的理性思维,说,“对了,辣椒碱应该用酸中和一下,那不然,涂点醋?”“又酸又辣你腌泡菜么!”杨朔不想理他,用抱枕捂住脸继续哼唧。穆之南拍了拍抱枕,敲门似的:“那我给你讲个故事转移一下注意力吧。”“噢。”声音闷在枕头里,越听越委屈。“你小时候有没有看过一个动画片,叫丁丁历险记……”只说了个开头,一个抱枕就砸了过来。“穆之南你——你是不是个魔鬼啊!”他叫得更大声,“啊!!!我老婆怎么变成蛇蝎美人了我好伤心……”穆之南的手机适时响起,他看到来电人是杨存道,便走到厨房去接:“师傅,嗯,在家,今天休息。”电话那头的老杨显然能听得到屋里的动静,问:“你那边干嘛呢?”“杨朔他……嗯……搬东西砸到脚趾头正在嚎叫。”“让他别嚎了!有个事儿,我想提前跟你聊一下……”杨朔缩在沙发上,看穆之南打电话。他前阵子换了个发型,两鬓比之前单薄,显得脸更瘦削,从复古儒雅变成了硬朗凌厉。杨朔问他为什么剪成这样,他说过阵子要带研究生,剪一个更像老师的严肃发型。杨朔就笑,说你平时一严肃起来,整个儿科都要屏气凝神一下,穆之南跟着笑,却坚称自己绝对没有他说得那么吓人,并且还递上一个有弧度的眼神,问不好看么,杨朔凑上去抱他,说当然好看怎么都好看……想到这里,再看穆之南的表情,轻松愉悦已经不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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