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肌肤衬着小小的红点,正勾着贺骞的视线。贺骞不着痕迹地扫过怀里人,身体的分量太轻盈。只有早餐能老老实实吃完,中午下午吃饭的时候,虽不挑食可吃得很克制。不知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还是在可以控制摄入。贺骞稳步穿过走廊,进入卧室床边。随后镜头便什么也拍不到了。“为什么里面没有拍摄啊?伦家真的很想看看床上的戏份嘛”“老贺,不要对我们小哭包动手动脚!”“我就不一样了,该动手还是要动手的(bushi”“等一下,A的动心指数突然开始波动,A是贺骞吗?是吧?”“卧槽发生什么了?小哭包没哭啊?”“难道小哭包被弄哭了?卧槽卧槽……”卧室,床上。漫画般纯美的少年肌肤雪白,几乎和白色被罩与枕头融为一体,随着清浅的的呼吸声,面色淡淡地泛着粉润,轻轻阖拢的眼眸上,眼皮下弯出一道半圆弧,细细密密的睫毛又长又直,像是上天精心描绘的娃娃般精致迷人。贺骞站在床畔,垂眸,静静地注视。他伸出手,指尖即将触及少年的耳际时,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在桥上,他问及青梅竹马时,少年害羞又回避的反应。啧。贺骞的手指在他耳朵上的卷发处扫了一下。-入夜,庄园住宅的侧翼,工作人员居住的别墅,枝繁叶茂的小庭院里。清冷的明月高悬,两把老藤椅并列,两个男人各占据一把,其中一人是贺骞,另一人是节目组制作人安泳。安泳手里夹着烟,徐徐喷出一口,侧眸看着身旁沉默不语的老朋友好兄弟,笑着问:“我看你是要抽根烟了。”一盒烟从安泳的手里抛到贺骞腿上。贺骞手一挥,抛回去。他仰躺在椅子里,双手交叉枕在脑后,凝望一轮月色。月华如水,衬得男人如月光旖旎迷人。安泳也不着急,慢悠悠地抽烟问:“昨天某些人还说,是吧……嘿嘿。”他这话意味不明,但懂得都懂。贺骞没接话。“那今天呢?”安泳问,“又是发声明又是搞约会。”他看贺骞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故意道,“贺骞?”“老贺?”“贺老师?”贺骞终于给了点反应,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深夜的嗓音有些低哑深沉,但是透着烦躁:“别鹦鹉学舌。”“怎么了,莫念喊你贺老师,你还把小卡片往兜里揣,我喊你贺老师就成了鹦鹉学舌?”安泳摇头,“你是什么双重标准?”贺骞皱眉,手肘撑在扶手上,眸光虚虚地望着指尖。良久的沉默让安泳“哼”笑一声:“贺老师,你完了,你现在肯定满脑子都是今天和莫念约会的细节吧?”贺骞垂落手,答非所问地道:“你昨夜没看到,他哭得太难受了。”眼睛,鼻尖,连耳朵都哭红了。可怜委屈无辜伤心……“你看了,也会想要——”贺骞仰起脖颈,锋利的喉结滚动,分秒间措辞,“帮他。”“真就是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安泳叹着气笑,忽略贺骞这些口是心非的说辞。“贺老师,你扪心自问,你就不想让他给你换个称呼吗?”一想到当时贺骞看到卡片上的内容时,表情变换,他就想笑。安泳当初请贺骞帮忙的时候,可真的没想到,贺骞会在自己节目里“栽跟头”,真对一个不认识的嘉宾动心。尽管贺骞口是心非,死不承认。贺骞闭上双眸,神色冷清:“他是尊重我,怎么到了你嘴里就阴阳怪气?安老师,你也有点分寸。”“尊重?哈哈哈。”安泳差点笑岔气:“我跟你说,你再有分寸下去,等节目结束,他都不知道你是真动心。这莫念啊是真单纯。”他抬脚,踢了踢贺骞的老藤椅,“动心了就好好追,别藏着掖着。你一把年纪,你不急,你妈也该着急了。”其实贺骞才二十六七,论理,是该好好搞事业的年纪。他也从来没有所谓的对谁动心,更何况莫念,看起来真是太年轻,太稚嫩,太青涩。像是春日里刚冒出尖尖的小嫩叶似的,风一吹颤了颤都叫人心疼。安泳正说着,贺骞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贺骞拿出来一看,瞥了眼安泳:“你这么惦记我妈,就把她盼来了。你跟她聊?”安泳这会儿笑得更盛:“来,我来跟伯母聊!”贺骞还真的把手机给他,让他去跟母亲闲扯淡。他慵懒地躺在椅子里,望着月色沉眉敛目。安泳在旁边倒是大大咧咧地与贺骞的母亲,陈女士打招呼唠嗑,说的是英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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