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打扰了,段先生叫您过去他那边。”段先生,段时颂?我听错了?他又叫我做什么。狗东西不是刚刚还对我厌恶至极甩门而去吗,怎么现在又派人来请我。是被交易的老板有意刁难,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叫我去救场?呵,果然还是没我不行吧。我压抑想要勾起的嘴角故作高傲上前开门,门开的一瞬看见外面站的除了刚刚敲门的服务生,还有两个穿正装的壮汉。都是我从未见过的人,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我心生警惕道:“你们是谁?”对方没回答我的问题,继续重复最开始的话:“您好,段先生叫我们带您过去找他。”不可能。虽然现在还在气头上,但我很清楚这不是向来以严谨为底线的段时颂的做事风格。段时颂身边最亲信的几个人我都认识,更何况有于辉在,他根本不会叫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来领人。门外人的意图并不单纯。“你们回去,叫段先生派于辉来接我过去。”我警惕道,果断拒绝他们的请求打算关门。没想到其中一个壮汉一脚上前挡在门前,半路截胡打断我关门的动作,二话不说一把将我拽出房间。这是什么粗鲁的请人方式?我慌了神,想要挣扎却被控制的越来越紧。“松手,你们干什么!”我喊道,妄图引来他人注意,“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冒犯了,段先生叫我们带您过去。”他们还在重复这句话,几乎是直接把我押去了段时颂和那位老板谈生意的会议室。刚刚不应该随便开那个门的,我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中了贼人设下的套了。在会议厅和段时颂对上视线的一瞬,我明显感受到他眼底无名的怒火兀地烧旺。他那个明明气的想上来狠狠给我一拳,却又碍于场合只能端坐在桌前的样子在我看来有点滑稽。看吧,就说叫我过来肯定不可能是他的意思。毕竟我那么懂他。好在身后两个壮汉现在还架着我的肩膀,得以突出我是被迫绑来的,而非自己任性闯进来的。他段时颂若真要气,那就气我身侧的两个壮汉吧,看我这不健壮身子骨也能猜到,我不是能招架得住他们的人。“哟,这位小先生又是谁啊?”过分圆滑的腔调,我这才注意到坐在段时颂对面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不出意外的话,他就是这次交易的对象。中年男人的话是说给段时颂听的,眼睛却像是长在我身上一样:“早就听闻段小先生此次前来为敝人准备了上好藏品作为礼物,想必就是……”“张老板,我想您误会了,”段时颂打断那位张老板的话,“您手下押来的只是我身边亲信的一个手下,至于给您准备的礼物,他今天身体不适我怕扫了您的兴致没让他上船。如果可以等船靠上岸边,我定会将他送至张氏宅邸,顺便再给予您一些补偿。”张老板拍着桌子大笑几声:“好,好,段小先生可是有心了。”正当我以为事情就这么翻篇的时候,张老板撑着下巴,轻飘飘像是自说自话又补了一句:“可是这样在船上的几天可就寂寞的很了。段时颂又问道:“此话怎讲?”他的神情此刻看来无比阴冷,看着是针对张老板,只有我知道那表情也是对我,段时颂事后绝不会轻易饶过我。张老板右手摩挲着下巴,狰狞面孔上贪婪的目光仿佛已经透过我的衣服看到我的身我的心,又说道:我呢…看这位小先生也是眉清目秀还如此标致,想着偶尔换换口味也是不错,段小先生要不你看如果可以的话…”张老板的目光让我想起三年前在段世炎手里做的最后一场失败交易,记忆里原本已经开始淡忘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再次袭来,让我无比心慌。原本松了口气我此刻心又提上来,如若自己一开始就知道张老板是这副德行,是绝对不会自告奋勇陪段时颂走这桩生意的。凭之前在段世炎手下做事那几年的经验我敢肯定,今晚若是上了张老板这张桌子,就等同于走上一条有去无回的绝路。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段时颂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小狐狸带回去。他带小狐狸回家,说白了就是打算让他去做这次有去无回的献祭的祭品。可再怎么说小狐狸都还只是个没成人的孩子啊,我暗自感叹段时颂的绝情,做事手段居然比他哥还要毒辣。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段时颂了,然而此时此景,那张让我朝思暮想的脸却让我越看越陌生。会议厅陷入短暂静默,段时冷眼一瞟看向我,像是在无声打探我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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