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安后退了两步,伸手掸了掸被男人触碰的地方,眼神之中满是嫌恶。他不屑与他继续纠缠,提着步子朝前走去,心里咒骂着周然:约这个鬼地方干嘛!“想走啊!没那么容易,你今晚,非得跟我玩才行!”男人酒精上了头,不管不顾再次拽住了乔以安的手,刚要拖着他往旁边的酒吧走去,就突然被不知哪里冲来的一个拳头打得晕头转向。“玩你大爷!”男人转悠两圈后,瞅着来人刚要发作,迎面就又是被一脚踢倒在地。他摇着脑袋爬起来,指着人就要骂,还没骂出口,对方就面无表情冷声低吼了一句:“滚!否则我卸了你那只脏手!”沈思朗发怒是没有表情的,他没有咆哮,没有嘶吼,他平淡如水的面目下,是等待被唤醒的睡狮,那狮子刚睁开眼,还没完全醒过来。“你他妈打我?”男人定了定,脸上的疼让他登时怒了。他爬起来,不管不顾,朝着沈思朗冲了去。只是他的攻击比棉花还软,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沈思朗侧身一避,那人就差点栽地上。男人稳住身子后,酒醒了大半,抹了把嘴角,将嘴里的血朝着旁边一吐,“有本事你等着!我他妈弄死你!”沈思朗嘲讽着:“弄死我?你没有这个机会!你打不过我。”“拳头再硬,总挡不住刀子,你他妈不要命,老子就成全你!”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十厘米左右的刀子,刀光折射着灯光,有些晃眼,就在那一晃之间,男人举着刀子刺了过来。他喝了酒,借着酒劲儿啥后果也顾不上。沈思朗被那刺眼的光蒙住了视线,根本没有时间看清怎么回事,乔以安的喊声在耳边响了起来:“小心!”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挡,却不料挡在了刀刃下,根本来不及感受到痛,他反手就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一个翻折,将他手里的刀子震落在地。男人被翻折着手腕,痛的龇牙咧嘴,但嘴里却不求饶,非要继续挑衅:“你他妈最好现在弄死我,不然——”“我对弄死不要命的贱狗没兴趣!”“你——”“沈思朗,放了他!他醉着呢!”乔以安隔得远远的,这样劝着。“醉着就能乱来?!”沈思朗说着,加大了力气往后折了一下男人的手,然后一把松开了他,将他推开了。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说:“你等着!”说着,他掏出电话来,一边说着:“你、你等着,我他妈马上就去验伤,就等着进局子吧你!”本来打算就此作罢,偏偏这个人要继续纠缠,但沈思朗可不怕。他勾着嘴角,不屑道:“好啊,不过我觉得没有验伤的必要了,有本事现在就跟我去警察局吧!”这些街头混子,沈思朗最是了解,他们身上或多或少背着些不大不小的案底,根本就不敢自己滚到警察面前去。毕竟有案底的人,在警察那里没啥好印象。“你他妈是个疯子吧!”他看着沈思朗渗出血的手,但他的脸上却一点没有看出痛意。男人有些胆怯,他捂着感觉快要断掉的手,疼痛让他捡起了一些理智。他觉得眼前的男人是比他还要疯狂的人,他有些胆怯,这胆怯在沈思朗居高临下的睥睨下逐渐变成了惧怕。最后,他自认倒霉,愤愤离开了。“沈思朗,拳头还是这么硬啊!可拳头抵不过刀子,你是不要命了吗?”乔以安紧张地奔到他身旁。沈思朗顾不得自己的伤,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乔以安,你是傻子吗?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的吗?你见势不对,就不知道跑吗?”“他欺负我?”乔以安听到这句,有些不屑笑了起来:“沈思朗,你还真当我还是以前那个需要你保护的十几岁少年啊!就算你不出现,我也能揍得他满地找牙你信不信?”“我信你大爷!”沈思朗捏起拳头,却忘了刚才挡刀被伤了,吃痛地“滋”了一声,乔以安拉起他的手,检查了一下伤势。好在纱布挡了一下,只是一点破皮,但那道旧伤却因为用力而渗出了血。见伤口不深,乔以安狠狠捏了一把,这一捏,沈思朗痛得喊了出来:“你要我命啊!”“我要你长长记性!”乔以安叹气一声,“你还知道痛!下次可别冲动了,前面就有个派出所,那里就是摄像头,他要是真敢,我一脚能废了他命根子!警察查,那我也是自卫……有时候啊,脑子比拳头好用!”“乔以安,你就是太聪明了!大聪明!”沈思朗甩了甩手,“幸好没伤太狠,只是上次刚要好的伤可能又崩开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乔以安简直无语,“走,去药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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