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印并非坐怀不乱的君子,何况两人早就成婚,行周公之礼亦是理所应当之事。他吹熄灯盏,轻轻俯身下去,咬住少年人半边肩膀。
白啾在黑暗中呲的一声,此时才觉出些危险的意味来——敖印跟平时不太一样。虽然敖印下口的力道不重,却已有些麻麻刺刺的,想必那处一定红了。白啾生出些怯意来,嗫喏道:“殿下,我有点困了,不如咱们早些睡吧。”
说着便假装打了个呵欠。
但敖印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开荤,又怎会轻易上当?他冷笑一声,便将白啾两只胳膊牢牢缚住,膝盖亦从对方腿间挤了进去。
白啾恰如一只溺水的鸟儿般拼命挣扎,一片沉寂里但凡两人急促而不定的喘息声,末了,当敖印再度衔上他的唇时,白啾唔的一声,不再反抗。
不得不说,敖印的吻技着实进步巨大,他很清楚该如何安抚小色鸟的情绪:只要像这样一点一点的反复调弄,他自然就会乖乖听话。
……
白啾原以为这次和上次没多大区别,无非就是敖印的态度奇怪些,同一套流程,结果自然不可能相差到哪儿去。
但直到最后他才明白,那最关键的一步原来难受得紧,白啾觉得自己就像被棍子毒打了一顿!要不是他皮糙肉厚,白啾觉得一定要出血了。
末了白啾只好躲在敖印怀中呜呜的哭,还不敢哭得太大声——他从书上看到,有些混账看到别人哭得梨花带雨,反而更加来劲。
敖印听到他用这个词形容,眼角不禁直抽抽,他这能叫梨花带雨吗?敖印倒觉得他把眼泪鼻涕都弄在自己身上,这件衣裳肯定是废了。
但归根究底也怨他做得太过火,谁叫这不知好歹的鸟儿先前撂下豪言壮语的?敖印虽出了气,但看到白啾这样惨兮兮的模样,亦是十分不忍。
“我找些伤药来给你抹上吧。”敖印说道,便要下床去点灯。
白啾却眼睛红红揪住他的衣襟,“不要蜡烛。”
想也知道他此刻的面貌一定难看死了,好不容易做个人,当然不能做丑人,白啾是怎么也要保住形象的。
敖印只好抹黑掀开帐子,好在行囊里的药膏就那么几种,倒是不怕弄错——这些药亦是请龟相专门配制,敖印原想着到人间走一遭,好歹扶危济困攒些功德,结果没想到自己人先用上了。
真是错有错着。
敖印拿着一瓶淡绿色的药膏回到帐中,便将小胖鸟调了个身,命他躺在自己大腿上,接着褪下纱裤——哦,忘了他并没穿裤子,那倒省事多了——用手指蘸了点膏剂,小心而均匀的涂上去。
药膏清凉,敖印的动作又十分轻柔,按说是不会疼楚的,可白啾仍是呲了一声。
敖印动作稍停,平淡道:“可是有点痛?”
白啾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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