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摇了摇头:苏瑶。你母亲这情况有些麻烦,你要是能在北凤停一天,我可以帮你配点儿药带着。回去吃上半个月你再过来。
这时候,苏瑶的银针已经扎进了老太太的身体。长长的银针瞬间变成了短短的一截,对面的熊娃吓得只差没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去了。
苏瑶却在这一刻挺得意自己这神来之笔的。没想到路上随便救个人,还是个将来能顶大用的。要知道商业局,那可不就是管商业这块的吗,以后办厂,办企业,做啥也绕不开这商业局啊。
老太太又睡过去了。这回不像刚才那样憋红了脸,呼吸也感觉顺畅了不少。
我晚上再给她扎一次,到明天下车的时候应该能舒服多了。
苏瑶又打算窝回床上看书去了,却被陆斌一把拉住了:真是太谢谢你了,小姑娘,我,这有一包糖,你拿去
不用,一个包厢坐着,也是缘分。说完,苏瑶就跳上铺位去了。陆斌好说歹说,还是坚持把那包糖塞到了苏瑶的床铺上。
苏瑶想想家里有个弟弟,村里还有三虎,也就收下了。
却不想下铺的女人突然有些阴阳怪气起来:你就不怕她是个骗子,随随便便就拿根针往人身上扎,以为自己是华佗呢吧。
苏瑶不想理会这些无聊的人,翻了个身,继续看书。
那女人却以为对方怕了她,说话陡然尖锐起来:现在别人都在积极进步,斗资批修,你年纪小小却拿着封建糟粕在这里欺骗人民欺骗群众。就是不进步,不革命。
苏瑶有些无语。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有人说中医是封建糟粕了。她是相当不以为然,探出了半个头,看向床铺上一边损人一边在织毛衣的女人:你说中医是封建糟粕,那人得病了就不要去看病了。现在看病的手段可都是西医,都是从资本主义国家传过来的,你腕子上的手表,浪琴吧?那可是国外来的,是真正的帝国主义来的东西,照你这样说,砸了吧,别客气,要不就不革命,不进步了?
女人吓得一把将左手手腕上的表蒙得死死的。
这表是不是进口的她倒是不知道,但这可是她的结婚信物,当年,她丈夫亲自送到她家里来的。她就知道是死贵死贵的东西,并不知道真就是国外回来的。
苏瑶很讨厌这样的女人,没本事还事妈,有那美国时间你把自己儿子管好得了,可别来总招人烦了吧
请问这是十号车厢吗?一个年轻男人伸了个头进来,冲着大家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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