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本来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但看见云平松低着头,眼睛却兴致勃勃在偷偷看自己,登时有些生气了。这孩子这是根本没当回事呢。他不由狠狠瞪了云平松一眼,道:
公安还没出结果,但可以肯定不是斗殴死的,倒像是仇杀,脸都被划得乱七八糟的了,就是辨认身份都够公安烦的了。如今街面上乱着呢,这些小年青一个个喊着要回城要公正,结果回来了就游手好闲四处惹祸,甚至还有纠集在一起搞小团体的,这样的人早晚要被镇压,不要以为这是危言耸听,搞不齐哪天这都是要吃枪子的,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有时候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云平松被云飞扬的话说的再次缩起了脖子,偏马明月听了这些话不舒服,拧着脖子冲厨房喊着:文婶子饭还要多久啊?要不要帮忙啊?
云飞扬皱了皱眉,看了眼马明月,没说话把头拧到了另一边,看着苏瑶他们绕线圈。
文殊媛却冲着云飞扬笑了下道:物极必反,这道理自古皆是,身上长了脓包,就得等它熟了,再一次用刀剜去了才能去根,你看着吧,就这么乱下去,早晚要这些人好看。
说着,冲着常芳笑:咱不说那些个了,你家那老婆子怎么样了?还没死哪!
苏瑶猛然瞪大了眼望向自己姥姥,想不到姥姥怎么会这么说自己亲家的。
常芳倒不生气,垂了眼帘,声音里竟无悲无喜的:熬着呗,都是命。
马明月似乎终于找到了出气的地方,笑道:要我说,你就不该花那冤枉钱,反正都是要死的病了,就凭她当初算计你们夫妻俩,你们能给她住院检查就算是很对得起她了。
云飞铭不满的冲马明月冷哼了声,转而对常芳笑道:嫂子,如果有需要我们出力的您尽管说话。
常芳苦笑了下,冲云飞铭点了点头:行,不过,估计很快就用不到了。
室内一阵宁静,倒是苏瑶轻轻道:大舅妈,您老家是什么地方的人啊?
苏瑶总觉得自己对田春芳的好感有些解释不通,如果按她的冷清性子,正常是不会跟田春芳走到现在的,她觉得这应该来源于奇妙的血缘关系。可是,如果是来自常家的血缘,又有些说不通这个理儿。但这件事总梗在她心里,总让她觉得不吐不快。
常芳愣了下,倒没在意:对了,要说起来,我和你还是老乡呢,我老家也是山省的,只不过在南部,遂州,听说过吗?出柿子的地方,我家里也是农村出身的,兄弟姐妹有四个。如今就我一个出来了,他们还都在老家呢。
说到这,常芳露出一抹苦笑:怎么?是不是听我哥说话,让你想起老家了?
没。苏瑶心里有些狂热的跳动起来,她就知道自己想得没有问题,田姐的家乡就在遂县,离遂州不过百里路,走路都能到了。
可是,等苏瑶再想问点什么,文婶子却端了一个大盘子走了出来:吃饭了,这是大少爷拿来的长江刀鱼,听说极鲜的,大家都来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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