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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孩子,是个男孩,同时,也是个女孩【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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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到床上去,今天不用你的鸡巴,主人想试试你的后面。”

林东惊恐地瞪大眼睛,“不要,主人,求求您了,小狗不想被使用后面。”

“你觉得,你的求情有用吗?”

“主人……”

陈睿诗看着林冬可怜兮兮的表情,稍稍起了点怜悯的意思,又用脚趾轻轻扣着他的马眼,“乖,屁股给主人玩玩,下一部大ip电视剧的男二就是你。”

“……谢谢主人。”

几个小时后,看到陈睿诗终于睡去,林冬偷偷下床,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王姐您好。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林冬。”

“我想求您件事……我想,查个人,叫叶淮。”

“对,就是最近和温澜一起拍戏的那个。”

“倒也没惹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啦。”

“嗯,有什么可以黑的就直接爆出来吧。”

“好勒,时间地点都听王姐的,您想怎么玩都可以。”

“哎呀!”叶淮穿着浴袍趴在床上,冷不丁地感到屁股上一痛,“姐姐,别弄我了,我正看剧本呢……”

“你这几天晚上总是在看剧本,都不怎么理我了!”温澜大力揉搓着那软肉,还意犹未尽地拍了几下。

叶淮有些苦恼,因为最近几天的文戏拍摄并不顺利。

之前拍情色戏的时候他是一直被温澜带着走的,他只需要给出自己身体上最的真实反应,就足以让靳明感到满意。

可是到了需要靠台词、表情、眼神来诠释角色的时候,他就开始碰壁,开始不知所措。

毕竟他是第一次接触表演,靳明算是很有耐心了,但还是提醒了他很多次,“对于姐弟间感情的处理还不够好”。

“姐姐,你觉得,叶浠和叶澜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亲情夹杂着爱情吗?”叶淮翻过身,看着温澜的眼睛。

“我倒是觉得,他们之间才没有什么男女的爱情,用爱情来形容他们,未免太俗套了。”

“没有爱情?”叶淮的眼神有些茫然。

“缺爱的小孩是学不会爱人的。他们只有破碎的心,和不完整的灵魂。”

“……不会爱吗?”叶淮陡然间愣住。

“叶浠和叶澜的确互相爱着对方,但他们之间的爱,产生于痛苦,产生于爱的死亡,产生于爱护的怜悯情感。他们的感情不是单纯的爱,是灵魂层面上的交织。”

“既然是灵魂层面上的,那他们为什么会对对方的身体产生欲望?”

“我个人认为,他们发生关系的根本原因,在于他们对对方身体的欣赏。怎么说呢,感觉有点性崇拜的意思吧。”

“性崇拜?”叶淮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汇。

“对生殖器、性交和生殖的崇拜。叶浠渴望做一名女性,渴望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叶澜渴望拥有男性特权,渴望拥有与男性平等的权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羡慕并向往对方的性别。”

“姐姐的意思是,叶澜对叶浠的男性生殖器有种莫名的崇拜,所以她才主动提出和叶浠做爱?”

“嗯,我是这样想的。在生理上,男女之间最主要的不同就是性器官的不同。叶浠喜欢姐姐的阴道,叶澜喜欢弟弟的阴茎,抱着这种性器官崇拜的思想,他们自然而然地就会发生性关系。”

叶淮思考着温澜的分析。

虽然原着主要是以叶浠的视角进行叙述的,但不难看出,叶澜是个很矛盾的角色。

她既厌女又爱女,既厌男又爱男。

叶澜厌女的本质,是厌恶她自己。

她厌恶自己的短发,厌恶自己的中性打扮,她厌恶自己面对父母和堂弟时的软弱、不敢反抗,还有一蹶不振的悲观、抑郁。

但是,她身上也有着属于大部分女性的美好特质。

曾经的她漂亮,爱打扮,喜欢穿裙子,喜欢留长发,她无时无刻不展现出自己的聪明、礼貌、善良、包容,对自己的弟弟也有着母性般的关怀。

曾经的她是骄傲的。她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女生也可以将理科学得很好,证明自己比家里的同龄男生优秀,但依旧无法打破长辈们“女孩学习差不多就可以了,反正最后都要嫁人”的偏见。

叶澜的厌男,来自于父亲的暴力和堂弟的性骚扰。

但她羡慕并且想要拥有男性特权和男性力量。

她或许想过,如果自己是个男生,是不是就不会受到父母的轻视,是不是就不会被堂弟侵犯。

最能够具象化男性形象的物体,便是男人的阴茎。

不同于叶浠的跨性别,叶澜不是在生理意义上想要变性,而是精神意义上的。

叶淮再次低头看向手中被他翻得起了毛边儿的剧本,他突然很羡慕剧本里的这对姐弟。

他们出于对精神愉悦的追求,而去尝试肉体上的快乐。

背德,乱伦,放纵,淫荡,这些都无所谓了,至少他们在有限的生存环境里找到了来自于对方的无限的爱。

凌晨,温磊大汗淋漓地惊醒。

他又做那个梦了。

产房外,他焦急地等待着。

终于,门被拉开,护士抱着一个婴孩急匆匆地走出来。

“是温先生吧。”她似乎有些犹豫,“您的妻子……生了个男孩。”

温磊十分欢喜地接过婴儿,打开襁褓,他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淡粉色的肉茎,肉茎下方还有两颗肉乎乎的小球。

然而,在小球的下方,还有一条小小的肉缝,包裹在里面的肉蒂若隐若现。

此时,护士又开口了,“温先生,我刚刚还没说完。您的孩子,是个男孩,同时,也是个女孩……”

温磊坐在床上,扶着额头,大口喘着气。

之前也是这样,每当看见那畸形的器官时,梦就结束了。

在双性儿出生后的两个月里,他每天晚上都重复做着同样的梦,直到把他的“儿子”送走,梦魇也结束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这个梦了,可能是温澜提起的那个名字,勾起了他的回忆。

拿起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

“方助,给我查一下澜澜身边的那个小孩,好像是叫叶淮。”

“对,和她一起拍戏的那个。”

“我知道他是在jff卖肉的鸭子。我要知道他以前在哪生活,家里是做什么的,什么时候去的jff,为什么去jff。总之,与他有关的一切细节我都要知道。”

“对,一定要你自己去查,查清楚后立即告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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