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在这场毫不牢靠的缔盟中抢夺主导之势,肌肤之亲无疑是最简易有效的,稳赚不赔,既是稳固同盟,也是打破关系。
可林荆璞就算是要领情,也决计不会白白让他占了上风。这是场鏖战,恢复科举只是个开始。
魏绎此时空握着一根腰带,怀里的人却没了:“林荆璞,‘风情’两字,你可知怎么写吗?”
“怎会不知,”林荆璞反将一军:“看来是我的身上正写着这两个字,才让你那玩意惦记。我记得,以前是谁说的不喜美人?”
魏绎低笑,意味不明:“朕是昏君,昏君的话你也信。昏君与美人才是绝配。”
郭赛站在一旁,眼不敢瞟,头不敢抬,不敢发出一丝动静坏了两位主子的气氛,更怕推波助澜。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整间屋子数他最难熬。
快到二更天了,魏绎才终于打算要离开偏殿。
临走前,他还不忘交代郭赛:“别忘了明日去内库给你旧主子领条新的玉带,记朕的账上,只管拣最好的拿,起码要佩九颗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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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一天到晚都在努力写更新了,奈何这文写得实在是慢……
第17章 帝王 魏绎无端心痒,亦无端恼。
翌日便是相府私宴。宁为钧不熟路,最后还是搭了安府的马车才到的相府。
这私宴惯例隔半月就要摆上一次,六部要员皆会到场。安保庆先前与他说得不错,相府设宴是为了“共商国事”。这偌大的相府是邺京的第二座长明殿,也是天底下真正的“长明殿”。
宁为钧先下马候着,安保庆挑帘看了眼外头,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边大步流行往里走,一边和相府管家打起照面:“我寻思着今日还来早了。”
“都到了,燕相候着大人呢。”管家笑着应,又压低声:“皇上也到了。”
安保庆一怔,脖子后仰:“嚯,皇上得是好久不曾来过了吧。”
燕鸿是先帝托孤重臣。
魏绎登基那一年,他刚从蓟州启丰乡下被带到邺京不久,打架逞凶,大字不识。燕鸿倒不嫌弃他,没给另他请太师,而是亲自授业,时常将他带在自己身边,言传身教,还督促他出入相府听政听学。
魏绎少时懵懂,一度还真把他当过良师。可燕鸿把持着少帝,不久便将前朝议政之权逐步分转至了相府,名正言顺地在自家府中办起了小朝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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