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嘻嘻哈哈道:“看来成了家娶了妻还是十分有用处的,潇洒的谢公子现今也能天天来上早课,也不知齐广平那厮娶了妻后能不能改了他那懒性子。”
施盛小古板一个,却也会一本正经的揶揄人:“常言娶妻娶贤,谢兄如今能发奋用功读书,可见小嫂是贤惠之人,日后谢兄说不得能就此考个功名出来。”
谢逐朝两人各踹一脚,大喇喇落座:“谁说的,是我自个儿想用功念书了不行吗?”
他看向阿桃,却见她被二人揶揄的小脸微红,但经过他时,仍是冷着脸的模样,连个眼风都没甩他一个,径直越过他走至屏风另一侧,安静落座。
容道笑道:“弟妹害羞了,我们是夸你呢!你可真有法子,治得住咱们谢小爷!”
容道的调笑与阿桃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谢逐只感觉脸上烧的慌,活似他在倒贴似的,心头郁着一口气,见容道还要开口,抄起书便朝他丢了去:“闭上你的嘴!念书去吧!”
容道哈哈一笑:“好嘞,我不说了,谢逐这是护宝似的护着呢!”
说笑间,宋傲云徐香与孟四娘三人也进了课室,也不知道谢逐那日在后头同她们说了什么话,这段日子徐香与孟四娘未在找阿桃麻烦,阿桃倒也乐得自在,倒是宋傲云就课业时不时与她说上两句话,二人倒是相处融洽。
而云悠柔饶是再大胆,也不敢天天的来找谢逐,散学后倒是堵了谢逐几次,谢逐烦躁至极,讥讽之词都说尽了仍见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要不是怕自己一拳头挥过去能将她这瘦弱的身子打死,谢逐早就上手揍了。
至此之后但凡远远看见云悠柔的身影,他立马使上轻功躲避,似泥鳅一样滑溜。
早课后齐广平才慢悠悠摇着他的玉骨扇赶来,一身苍翠色长衫,腰间系着丝绦,面容俊秀无双,配上他那对总是冒着精光的狐狸眼,端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趁着还未到上课的时候,夫子还未来,他拉着容道一起走到谢逐与施盛面前嘀咕。
“咱们先前不是因为弟妹寨子里的人,被县里的几家赌场都入了名单不准进去吗?这段时间叫我发现一个新出去,咱们散学后去活动活动筋骨去不去?”
活动筋骨是他们之间的暗语,是为去赌场赌上几局的意思。齐广平纯粹为了好玩,容道与施盛则是想要靠赌赚钱,一个是赚来零用,一个是补贴家用,而谢逐则是对赌并不上心,但因他十赌十赢,每每都要被拉去帮忙。
寻常那玩耍似的赌番摊他们不乐意去。
容道立马来了兴致:“快说快说,齐兄你哪儿找到的场子?”
时下赌场也并非是轻易随便什么人都能开的,需得有官府加盖大印的批文才能营业,赌局亦要年年上缴赋税,甚至更高于其他商户,谢迁在此当县令,更是严格执行朝廷律法,是而他们被拉入黑名单后,还真找不到其他能赌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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