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媒正娶回来的,就得是他娘子!
阿桃同样是不服输的抬起下颌与他对视,不畏惧他的怒目,丝毫不见先前的乖巧软糯,原也是个潭州府女子都有的泼辣性格。
谢逐气得盯着她半晌,竟说不出一句话来,鲜少能有人将他噎到没话说的地步,偏生在阿桃面前,他早已好几次都不知该如何回怼她了。
他哼了声,转身大步走远,阿桃气得原地跺脚,又提裙连忙追上。
来运赌场不同于其他赌场开设在城中偏僻处,温尧偏生将其开在了城中最热闹的地段,高高的三层楼,飞檐斗拱,雕梁画栋,一年光是租金便不知得有多少。
一楼的中空大厅设有各种赌桌,方便散客来赌,在赌场的设置及玩法,自然是先前在其他赌场做了些日子打手的阿财取来的经验。一楼两侧皆有楼梯通往二楼,自二楼回廊处可将一楼情景看得清清楚楚,二楼则是开设的包厢,不过却是用来安排贵客吃喝之用,但同时每间皆设有赌桌,为那些趣味“高雅”之人提供,亦是商人谈生意的好去处。三楼则是赌场背后之主所处的地方了,外人轻易不能上。
来运赌场外与其他赌场的装设一般无二,一道画壁隔开内外,画壁由红木雕成富贵牡丹纹样,中间镂空,影影绰绰的可见内里不停有人影走动,还是呼喝声传出,门口立着一个伙计笑意盈盈地迎来送往。
谢逐进去进去的时候生怕自己被认出来,高抬大袖躲着人,齐广平笑话他堂堂谢小爷居然还有如此鬼鬼祟祟的时候,谢逐嘶了声,施施然放下袖,果然见里头的伙计没几个认识他的,即便认识也是觍着笑喊上一声谢小爷好。
阿桃小心拎着裙摆缓缓走进,一拐过画壁,便见角落处立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登时吓得她噔噔噔拖后了好几步。
谢逐余光瞥见她吓得畏惧的模样,凑了过来冷哼道:“你既然怕就赶紧回去!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说着话间,一个喝得醉醺醺的赌徒从外头踉踉跄跄走了进来,胳膊架在另一人身上,高喊道:“走!兄弟我有银子,咱们来赌!今天在这家来运赌场里我一定能翻盘!来来来,这回不赢得庄家底裤掉,咱们就不走!”
另一人同样浑身散着酒臭味,大喊:“不走!”
眼瞧着就要撞上阿桃,谢逐一把将她拉了过来换了方位。
“这地方全是这种人,你还不走?”
阿桃挣脱他的桎梏,水嫩的颊微微鼓起:“这里难道就是你能来的地方,你怎么不走?”
“我是男子!”
“赌场又没规定不准女子进入,就算有,我同爹爹说一声,叫他改了!”
谢逐无可奈何,只得愤愤道:“那你就跟着吧!我看你能跟到什么时候!”
言罢他立马转身挤进了拥挤的人群中,阿桃见着那群挤在一起哄哄臭臭的汉子,按着指头关节咔咔作响。
他们黑风寨里的汉子比这脏臭多了,阿财叔一到冬天连澡都不洗,臭的都一里开外了,当她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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