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装扮妖妖娆娆的女子也骇得退了两步。
她不敢再嚷,只看着谢迁道:“谢大人,我们这红袖招里死的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我们的头牌烟雨姑娘,多少人喜欢听她唱的小曲儿来捧她的场,这人说没了就没了,叫我们红袖招还怎么经营?”
谢逐听完冷哼道:“你们红袖招死了人,正经报官就是,大半夜跑来敲谢府的门,怎么,你们红袖招个是金贵窝,要县令大人连夜给你们审案?”
“阿逐。”后头的谢迁呵止了他。
说话的女子正是红袖招的老板,唤作春歇娘,她闻言讽道:“二公子说这话可就严重了,倘若犯案的是其他人,我们当然是白日再去报官请大人查案,可这犯事的,可是大人身边的人啊。”
她此话意味深长,说着眼神瞥向一旁一直沉默立着的从吉,谢逐转头看去,才发现他全身湿透,身上带着许多血迹,双手被麻绳反绑在身后。
春歇娘道:“今夜烟雨正在招待客人,可半夜里我们突然听见从烟雨的房里传来尖叫声,我们冲过去看,发现烟雨,烟雨。”
她拿帕子捂脸呜呜哭泣:“烟雨她竟被人一刀扎在胸口上,连喉咙都被人划开了,而这个歹人就拿着刀站在房里!正是谢大人您身边的侍从!”
从吉跟着谢迁出入,大半个清河县的人都识得他,是而一发现屋里浑身是血立着的从吉,春歇娘立马就将人给绑了,连夜来谢府讨个说法。
她的头牌没了,红袖招不知得损失多少银子。
沉默的从吉终于出声:“大人,此事非从吉所为,我赶过去的时候,人就已经死了。”
春歇娘啐道:“不是你做的,你为什么拿着刀出现在烟雨屋子里?”
从吉一愣,只抬眼看向谢迁,翕动着唇欲言又止。
谢迁扒开谢逐,丝毫不见手下人犯了案被抓的焦急,仍旧声音沉稳:“既发生了命案,那便耽搁不得,从吉我且先将他下狱,但春雨到底是怎么死的,得经仵作验证才能得出结论。”
“春歇娘子可有派人看好现场?”
他的沉稳有力的语气仿佛带有安抚人心魔力,就连一心想找茬的春歇娘都不自觉压下了心中躁动,闻言只怔怔点头:“回大人,我们派人看着呢。”
“行,那你们先回去,我稍后带着衙役与仵作去红袖招。”
老李头趁势将人往外赶,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谢府大门已经重重阖上,不仅看不到谢迁,就连他们抓住的从吉都被留在了里面。
春歇娘只得唾骂着不甘回了红袖招。
谢府内,谢迁留给从吉一句“你先去牢里待着”便往自己院子走去,入屋寻了衣服换上便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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