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急促地跳动着。
阿桃的心也扑通扑通快速跳动起来,莫名觉得心慌,她压着声音,颤声问:“相,相公,他们在做什么?”
封闭幽黑的衣柜内,她似乎听到了谢逐吞咽的声音。
一只手仍捂着她的眼,另一只手却往下走,覆上阿桃的腰肢,紧紧箍着往他怀里按,滚烫的掌心就贴在她的腰侧。
“不好的事,好阿桃,别看。”
少年几近气音,嘶哑低沉,阿桃从未觉得,谢逐的声音有此刻的好听。
嘴上说着不许阿桃看,少年却透过衣柜的缝隙,眼睛眨眼不眨地盯着那床榻之上被翻红浪的男女。
许是因为此处是红袖招,烟花柳巷之地,总有些与他在话本上看到的不一样,他这才方知,纸上得来终觉浅,竟是他如何看书也想象不出的情形。
谢逐只觉脑子受到了冲击,竟是他无知无觉了,原来他所以为的他对阿桃做的那些在这面前,不过就是开胃小菜。
衣柜内的空间逼仄,两个人怕摔出去,只能紧紧抱作一团,但因此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许多,谢逐只感觉这柜子里全是小姑娘身上的清甜馨香,又好像与他往日闻见的感觉有些不一样。
阿桃几乎整个人都被他按在了身上,勒得腰疼,甚至因此而感觉呼吸困难,她轻轻地喊:“相公,松开些,你弄疼我了。”
谢逐呼吸一滞,紧紧咬着后槽牙,甚至咬得舌尖出血,这才生生忍住,没有丢盔卸甲。
也是趁着他松了手臂愣神的功夫,阿桃睁开双眼,透过他指尖的间隙,透过衣柜的缝隙,迷迷蒙蒙看见了床榻上纠缠的男女。
她吓得立马闭上了眼,可那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此时此刻她也终于察觉出了谢逐有些不对劲,就好像,好像昨夜一样。
二人皆是沉默,只感觉像是在受刑一般难熬。
幸而没有多久,那床榻上的男女便已鸣金收兵,二人同时松了口气,只希望他们可以赶紧起身出了屋子后自己好赶紧离开。
那个自称芳兰的女子躺在男子身上,指尖在男子未着衣衫的胸膛上画圈,声音柔媚地问:“钱公子,奴家的滋味儿如何?公子许久不来寻奴家,奴家日夜牵挂,可想死你了。”
被喊做钱公子的男人手掌仍在女子光滑的背上摩挲,闭着眼回味:“妙,妙极,弄得爷全都给你了。”
“那……”芳兰娇声笑道:“比之烟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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