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话,兰叔听着呢,谨记在心。”
阿桃羞涩地抿唇笑了笑。
小夫妻俩告别三人便要离去,谢迁忽而唤住谢逐:“阿逐。”
谢逐回头,见谢迁缓步走上前,抬手为他理了理有些乱的衣襟,又拍了拍他肩头不知何时蹭上的灰,一脸认真地叮嘱道:“现今你也年满十七了,成了家,便是大人了,人便该稳重些了,以后别再成日里不知东西地瞎晃,谢家的担子你该当挑起了。”
“大哥……”谢逐看着他,内心的疑惑再次涌上,连带起有些不安。
"路上小心些,你是大丈夫,家中的女眷要护好,若遇着了事,你是主心骨,自己不可慌张失措,也不可急躁冲动,记住凡事三思后再行。"
谢逐凝着他,敏锐地察觉出了不对劲:“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有我在,能有什么事?”谢迁浑不在意的睨他一眼:“刚好寻了这个由头跟你好好讲讲道理,这么大的人了,半点事都不懂……”
一旁的阿桃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谢逐脸色有些难看,他就知道,他这个大哥当真说教起来,比夫子还没完没了,不耐地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他牵过阿桃转身就走,绕过回廊,他一把将小姑娘搂紧在她怀里,使劲挠她痒,恶狠狠道:“胆子肥了,你敢笑你相公!”
阿桃痒得眼角激出了泪花,边笑边求饶道:“我不敢了!相公,我不敢了,我再也不笑你了,哈哈哈……”
打闹离去的二人却未曾回头注意,驻足原地的谢迁看着他们的目光幽深晦暗。
谢老夫人也奇怪为何突然就要去云麓寺,但谢迁的话她从不会去辩驳探究,既是孙儿的一片孝心,便也乐呵呵地乘着马车出了清河县,直往云麓寺而去。
虽已是过了春节,但前几日落的雪仍未消融,官道两侧的农田覆盖着掌余厚的雪,眺目远望皆是白,倒也不失为美景。
阿桃给谢老夫人倒了一杯热茶后,见谢逐一直看着车外出神,便也给他端了热茶过去,疑问道:“相公,你怎么了?”
虽然被谢迁的一番话激恼,但出了城后谢逐冷静下来,心底再次浮升起不安,他越是思索,便越觉得不对劲,却是怎么也想不通这不对劲之处。
“没事,只是马车里有些热,我吹吹冷风。”
谢老夫人嗔怪道:“你吹冷风便吹冷风,别把阿桃给吹受寒了。”
谢逐这才反应过来,忙关上了车窗,伸过去攥了攥她的手,阿桃羞赧道:“我不冷。”
果然赶到云麓寺时天色黑了下来,几人稍作洗漱后便歇下了,难得的夜里谢逐竟没有抓着阿桃胡闹,阿桃不禁松了口气,那事她已寻着了味儿,虽然十分舒爽,可在这寺里头,她可真不敢跟着谢逐一起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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