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相对于谢迁提出的要朱实审理案子并未露出什么诧异之色,似乎是已然了解他会这么做,沉吟了一会儿,“我会着人去狱中寻谢迁。”
谢逐有些焦急,忙问:“柳相,您是不是清楚我大哥要做什么?”
柳无相:“谢迁究竟要做什么,也得我问你他之后才清楚。”
见谢逐目露担忧,他多说了句:“我了解陛下的性子,他并非只听一人之言便会妄下判断,此事只怕另有隐情,陛下自有打算。”
谢老太爷昔日在家中也曾常给他讲这位开国皇帝的事,老人家口中是对他赞不绝口,谢逐闻言心也安下来一些。
几人又商谈了许久,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了,坐在回去的马车上,谢逐按捺不住好奇,问起了温尧与柳无相的事。
“岳父,听闻柳相也是潭州人,你与他这么熟悉,你们以前是至交好友吗?”
温尧眼眸微抬,目光落在车窗外,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昔年我家与他家都住在同一条巷中,自小我与他同读一个私塾,同入一座书院,一同参加科考。”
后来谢逐多少也从谢迁的口中听到温尧的情况,他是当年潭州府连中小三元的学子,可谓十分有名,然而却在那场乡试之中落了榜,以谢逐看来,他觉得凭温尧的学识,按理来说即便潭州府各处人才济济,温尧即便没有考取解元,却也不至于榜上连名次都没有,但现实却是他榜上无名,再后来他也没再去参加科考,反而成了兰家镖局的上门女婿,又后来天下大乱,他落草成了贼寇。
“后来无相入朝为官,我身在乡野,所见所闻皆与他在京中看到的不同,倒是也能给他提出许多不同的建议。”
谢逐问:“岳父你当年,怎么没能考取功名?”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温尧笑了笑:“是出了个岔子,倒也不值一提。”
他没再说话,谢逐便也不好再问。
回到客栈,谢逐对着阿桃问出了心中的好奇,阿桃听完,立即跳起来往他头上重重一敲。
“你个榆木脑袋,你居然揭我爹爹的伤疤!”
谢逐捂着头哎呦一声,一脸的不解,但见阿桃满脸气恼的模样,连忙轻哄:“好阿桃,好娘子,我错了我错了。”
“我这也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才问的嘛,你跟我说说,我知晓了,肯定不会再去问岳父。”
阿桃一双盈盈杏眸剐了他一眼,又听他连声讨好,半晌后才道:“是很多年前我听我娘说的,时间太久,只依稀记得,当年爹爹乡试,他在考前便做出不少文章,在学子之间广为流传,偶然被一个大儒看见,直夸是有状元之才,那年乡试,他极有可能考取解元,可后来结果出来,爹爹不仅不是解元,甚至都未能上榜。”
“榜上的解元,是之前从未在学子之间听到过的名字,我爹爹心中不服,直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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