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哼...嗯啊...我想听你的声音。”
“是听我说话还是听我喘。”
他凑近我耳边,一阵低喘不禁让我花穴里的嫩肉猛地一吸。
他继而轻笑,“原来夫人喜欢听我喘。”
我闻到了他身上甜美的香味,有股冲动从我喉咙萌发,想喝血的念头直奔脑海。
“阿净,今天是月圆吗?”
川暮净忽然想起恶魔领域和人间时间差了20小时,“你都知道了。”他坐起身抱起我,正想划开脖子一道口子。
我反身将他推倒,就着这种体位,小暮净顶得更深,两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嗯,从鸦隐那里知道的,”我奔着问话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不说你打算何时告诉我?”
“趁这次想告诉你的,没来得及。”川暮净现在有点束手无策,看着我眼里瞳孔若隐若现掺杂着红色有些着急。
“噢。”我不急。
他知是他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才生气,“乖,先把血喝了,等会我任你处置。”
我的手指从他的腹肌划到脖颈,“之前两个月诓我说是还未痊愈。”我坏心眼地起身又坐下,看着他隐忍的画面,格外舒心。
“以后一定提前说。”他想要起身,又被我轻轻压了回去。
“是不是有血契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
“即便没有血契你也能使唤我。”川暮净望着我越渐越深的眼眸,认真告诉我,“扶若,一旦不及时喝血,会加深魔气,痛苦万分。”
我不好再玩下去,抓住他的手腕,轻而易举找到他的血管,舔了舔,小心翼翼地咬下去,没有出血,逞能失败,还是川暮净主动帮我划开一个小口,他耐心地看着我一点一点舔舐着手腕流出的血液,直至伤口愈合,看着我眼眸慢慢恢复正常。
“扶若真乖。”他坐起身抱紧我摸着头发缓解我体内血液压制带来的不适感。
“好些了吗?”
“嗯...”我头抵在他的肩膀,身躯在他的怀里显得格外娇小,“罚你五分钟内不准动。”
川暮净宠溺地答应,“好。”
我捂住他那夺人心魄的眼睛,撑着他的肩膀,上下按着自己的节奏浮沉。
“嗯哼...”那根肉棒在我体内暴涨,川暮净撑着床的手已然布满青筋。
五分钟不到就把我累得半死,我的手也无力遮挡,他的眼角泛红,好像饿坏了的狼崽。
“还有一分半。”
哟,挺能忍哈。
我微喘着气,指尖划过他的脸庞,轻吻他的嘴角,“夫君不行啊,还没让我高潮。”
川暮净知晓我在激将他,“行不行,你等会就知道了。”
他这人吃软不吃硬,激将法是无效的。
“阿净~我好累嘛~阿净最好啦~”
他深呼吸,将我放倒在床,“我输了,惩罚换一个。”挺着胯一下一下撞进我的深处,我刚才的速度要是蜗牛,那他就是脱缰的野马。
“哈啊...啊...好激烈...”
羞耻的啪啪声在此刻成为背景音。
软肉包裹着小暮净,吸得有多紧,只有他知道。
不小心蹭过宫口,让我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哈...阿净...我要到了。”我被撞得意识迷离,只知道配合他的吻。
“那就一起。”做爱是一场让人酣畅淋漓的酷刑,把自己的体液灌入爱人身体,快感上瘾的刑罚。
脱缰的野马最终还是会回归到主人身边。
他微喘着气,舔弄我的耳垂,两人的发丝交迭在一起。
“怎么...好痒...”不是想笑的那种痒,是底下空虚想要被狠狠插满的瘙痒。
“扶若的每一处敏感点我都知道。”他继续舔舐着每一处,像要把我吃抹干净。
刚高潮完的两人又开始新的一轮,他抬起我的腿,从侧面插入。而后他让我趴在床上,又从后面进入。
“呜...好撑...哈啊...”
腿根处粘腻的液体不断流出,为了照顾我的体力,他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
“夫人好可爱。”
不知道多少次,我也忘记了要喝水这回事,他就每隔一会含起一口水渡给我,温存一会,又开始新的姿势。
这夜,算是让我体会到魔王的性欲有多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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