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把东西含化了,就放过你。”
……
滚水烫过般的穴肉被驯得乖顺,疼与痒的恐怖刺激中潜藏着催情的险恶,加上周恒的鞋尖有意无意地蹭着肉核摩擦,无法解馋,又挑逗着源源不绝的热潮。郑毓浑身泛着淡淡的红,脸颊发烧般涨得发烫,眼上的发带被泪水浸透,在周恒脚边软软摊开,无意识地喃呢着叫主人。
时间在热浪中粘稠地流动,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只有怀里紧抱的腿是唯一存在,无限放大的感官向四面八方延展,她听到时钟指针一格一格地转,听到门外佣人猫一般的脚步声,听到房间里两个人交错的呼吸,听到头上百无聊赖的纸张翻动。
通红的耳尖动了动,郑毓莫名地感到不平——她在这儿跟条蒸熟的鱼一样扭来扭去,满脑子都围着下三路打转,可人家倒是清心寡欲,到底是何等颜如玉这般引人入胜?
终于还是没忍住,手里的布料揉了揉,仰头看向他,嗫嚅道:“嗯……您,您在看什么书?”
周恒在十分钟前就后悔了,什劳子东西这般难化,看郑毓软成这样也不像是在糊弄他,猫一样地发春,又是蹭,又是喘,娇得一直把逼往他鞋上凑,隔着皮料也能感受到那汪软滑,身下涨得发紧,恨不能就地把这勾人玩意儿肏个底透。可偏生前言放在那儿,说好了得把东西含化了才放过她,结果把人磋磨得软如春水般,自己却看得见吃不着,又撂不下面子朝令夕改,也不知这出放置是谁更难熬。
只能暗骂一声,给送这东西的倒霉玩意记了一笔,随手拿起架上的书翻。周恒很久未来过这处宅子,放在这里的书断断续续读到半中间,再翻开已陌生得抓不住头绪,底下的人又窸窸窣窣叫人分心。他懒懒伸脚,力道稍重地踢了踢她,教人安分点,可又被黏软如糖丝般的人缠得更紧。
难得搞不定地揉揉眉心,瞥眼她腿间隐约还剩一半的药柱,强行把注意力放回书上:“一天傍晚,我迟迟未归,躺在高大的紫红色山毛榉树下的草坪上看书。隔着一排月桂篱笆……”嘶,她是不是在偷偷往我裤子上蹭眼泪。
“……边走边摘下开败的花朵,拾起被海雾催落在果树墙下的青果。我听见她清脆的声音……”啧,别蹭了,你干脆挂我腿上得了。
“‘支持,你指什么?’阿莉莎截口问道。‘感情和尊重,我这辈子就缺少这些。’……”问我在看什么,她耳朵倒是尖。
他合上半天没翻几页的书,顺手搁在郑毓头上,鞋间探进她穴间搅了搅,感觉已经化得差不多了,批评她:“不老实。”
郑毓自知亏心,含糊了几声想把头埋进他腿里,又猛然想起来头上的书,只能僵着脖子跪稳,小心地捏住他的裤脚。
索性周恒现下也没心思追究她,警告性地拍拍她的脸,就伸手解了发带,一个俯身抱起她放到床上。
骤然的光线刺得她眼前发晕,头上的书落地闷响,又骤然落入柔软的被褥中,红着一双眼不明情况地看向他。
周恒屈膝顶开她的腿,揉揉里面藏着的水润芯子,解开皮带的动作带着不易发现的迅捷,“排出来。”
“嗯?嗯……可是主人,还没含完,啊!”
“真有原则啊,郑大董事。”周恒咬牙切齿地挺身,就着水捅进
软得一塌糊涂的腔体,直接把剩了一小截的药柱带到了最深处,“这么喜欢,那就含着挨操吧。”
文中阿恒看书部分引用自安德烈·纪德的《窄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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