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都做过什么!
唐枭和二师兄心中都已经想到这些,不过暂时并不打算深究这事儿,当务之急还是先控制住白明亮。
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单独跟你说话吧,二师兄沉声说道。
白明亮低着头,手放在膝盖上,没有说话。
你应该庆幸,庆幸我们没有直接去你单位找你,唐枭轻声说道:我们给你留了后路,接下来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白明亮抬头看看她,轻轻的叹口气。
那天你们挨家挨户的问还有谁丢了东西我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住了,白明亮闷闷的说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想怎么着,我没有偷kui过她们,也没想对她们怎么样,我就是,就是想偷,东西偷到手里,我看着就高兴,什么烦恼都能忘了。
你需要的不是偷衣物,是去看心理医生,唐枭倍儿真诚的说道:你是心理上出现了问题,偷只能缓解一时的心理压力,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也不希望你的孩子因为你的行为一辈子都倍受煎熬吧。
最后一句话,深深的戳进了白明亮的心里。
白明亮哭了,捂着脸呜呜的哭了很久。
哭完之后,他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衣柜最下层里侧的小盒子,偷来的东西都在那儿呢。
唐枭进去把盒子拿出来,打开盖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五六条女士nk,有的新有的旧,无疑都是穿过的。
唐枭和二师兄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连人带证物一并带去派出所。
法律并没有区分偷盗nk和其他物品有什么区别,所以这类犯罪都要按照偷盗判定,不是在售商品,数量不大价值不高,情节就不算严重,不会被判刑,最多行政处罚和罚款。
好像是一个轮回,白明亮成了他的母亲,因为无法对外人明言的违法行为被拘留,事儿闹开,受到伤害最大的就是家人。
白明亮的事情尘埃落定后,唐枭又去了一趟白明亮家里。
他的妻子正在收拾东西,四岁的孩子好像也知道家里出了大事儿,特别乖巧的坐在妈妈身边,不吵不闹特别招人疼。
搬去哪儿?唐枭说道: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能帮上的我们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女人对她苦涩的笑笑,没什么需要麻烦警察同志的。我就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给邻居造成那么大的困扰。其实我们家明亮真的不是坏人,每次偷了东西回来他只能高兴一会儿,紧接着就是内疚害怕,我想帮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唐枭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名片,这位心理医生的收费不贵,业内知名度还挺高的,等白明亮回来你可以让他去找医生聊一聊。心理上的问题从来都不是小问题,任由其发展下去可就不是偷东西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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