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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九感觉陶禹似乎朝他们身后多看了一眼，这才转头继续对曹洁道：“事到如今，曹小姐还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就见曹洁这时缓缓抬起头，看着陶禹一双眼睛充满阴郁道：“就算你们说的都是事实，难道你们现在要告诉警察，是我养的鬼杀了人吗？”

“小洁！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曹太太听女儿这么说，一下子炸了，脸色有些发白道，“你……难道你真的养了什么脏东西在家里？”

陶禹就道：“一个人有没有养小鬼，还是很容易辨别的，比如经常自言自语、用餐时多摆一副餐具、坚持在座位旁留一个空位，进餐时将茶水先倒进杯中，再浇在身旁，或者挟菜丢到脚下，这类人多半就是养鬼人。”

随着陶禹一句句说明，就见曹太太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父亲曹保金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自己女儿。

曹太太张了张嘴，呐呐道：“你、你不是说，那碗筷，是留给你死去的弟弟的吗？不是说要把好东西都给你弟弟吃吗？曹洁！你居然骗我，还在家里养那么恶心的东西，你是不是想害死我跟你爸，啊？”

“他才不是恶心的东西！对我而言，他就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许你这样骂他！”曹洁听她妈骂自己养的小鬼，忽然大怒起来，冲她妈一声嘶吼。

曹太太被吼的一愣，估计这么多年没被女儿吼过，一时还有些怔住了，等回过神来，上前对着曹洁的头又是巴掌又是拳头，完全没了之前那副爱女心切的模样。

曹太太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小贱人，居然还敢跟我顶嘴？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小贱人，赔钱货，当年要不是你带着你弟弟去游泳，你弟弟也不会五岁不到就淹死了，贱人！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妈，妈别打我，别打我了，妈，妈妈！”

曹洁被曹太太打的没处躲，手背上的输液管因为挣扎都开始回血了，曹洁被她妈打，却根本不知道回手，第一反应就是抱着头躲，却又躲不过，曹保金站在旁边，就说了几句“别打了，你在医院发生么疯”的话之外，居然一点没有上去阻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