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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池锦念突然想到什么,正在思索之时。突然,天空中再次划过一丝光亮,接着,绚丽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之上,伴随着隆隆声响。
池锦念最近遇到的事太多,加上东南西北四个人一哭,只觉得脑仁疼,刚刚有了思绪却又被这天上焰火的轰鸣声打断,语气里难免带了几分烦躁:“怎么又放烟花,有完没完啊!”
采薇安慰了句:“明日就是乞巧节的正日子,今日这便是最后一次演练了。”她看出了池锦念心里烦躁,赶紧打发采薇去给池锦念准备沐浴的东西,并一道打发了东南西北四个人。
话音未落,池锦念突然抬手:“等等!”几人愣愣回头,见池锦念原本低落的眼眸一瞬间被夜空上的焰火映亮,似乎想到了什么:“除了沐浴,再给我找些纸笔来!”
采月懵了:“这么晚了,你要纸笔干嘛?明日再写吧。”在她的印象里,她家少主可不是那等头悬梁锥刺股的用功之人。
池锦念摆摆手,眼里带着喜悦的色彩:“明日就演出了,再写剧本就来不及了!”
——
月色凉如水,将桃源院落中那一排排木棉,引下淡淡的倒映。后院的荷花池也是一片静谧。
池锦念迈着夜色,悄悄推开了桃源的大门,直奔尚未熄灭烛火的,苏庭希的门前。
不等抬手敲门,那木门便吱呀一声自己打开。
池锦念深呼吸一下,顺了顺起伏的胸口,手不经意搭上袖口中的书卷,这才微微松了口气,提步迈了进去。
此时苏庭希正坐在桌边,手上摆弄着一盏茶水。听见池锦念的脚步声,轻笑了一下,略有深意的口吻问了句:“不是回家了么深夜到此,不知“师妹”有何贵干?”
师妹二字,特意加了重音,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一般。
池锦念心道:你还好意思问,随便往我手臂上画符的不是你?!
虽然心里有些布满,可表面上却十分惊慌,赶紧摆手:“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
“哦?”苏庭希放下手里的茶杯:“我想的哪样?”
池锦念:……
眼看要被苏庭希的气场震慑住,池锦念心道不好,微微回顾了一下来之前自己梳理过的思绪,这才缓缓开口:“苏公子,是你误会了。”
苏公子三个字一出来,就代表,池锦念将二人之间的窗户纸捅破了。
苏庭希也不再绕弯弯,说道:“既然池姑娘是明白人,那最好,我最喜欢和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苏庭希示意让池锦念坐下说话。
因为紧张,池锦念的腿确实有些站不稳,于是也没推辞,坐了下来。
平稳了心境,这才开口道:“苏公子,你肯定是觉得,我为了纠缠于你,而加害了元仙师,对吗?”
苏庭希盯着池锦念,没答,却是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不是的。苏公子。”待池锦念再抬头,已经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了一方手帕,压了压泛红的眼角:“我若是真的想加害于她,何必特意置办这样一座宅子来,直接关进地牢不是更轻松么,何必日日陪着元仙师这样演戏呢?”
说着,又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滚落。池锦念啜泣了一下,抬起眼眸,用泛红的目光,看向苏庭希:“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啊!”
苏庭希倒是没信池锦念的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对面双眼通红的人,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池锦念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有个叫黄二的黄鼠狼精,一直觊觎元仙师,这苏公子想必有所耳闻。前几日,那黄二提议与我联手,要一并对元仙师下手,他将元仙师绑到了自己的山头。之后便昭告天下,说自己要迎娶元仙师为妻。”
池锦念说得声情并茂:“起初,我的确是气糊涂了,可后来,我想到仙师是苏公子你的师尊,她受难,你肯定比谁都难过。我不愿见你难过。于是便反了悔。”
“可那黄二却不依,当晚就要与元仙师拜堂,我根本来不及去给你报信,只得一个人,好容易才把元仙师救了出来。苏公子你都没看见,当天,满山遍野的黄鼠狼,齐齐追在我和元仙师的身后,且不提他们各个生的凶神恶煞,就是那味道也……”
说到这,苏庭希也下意识揉了揉鼻子,黄二的味道,他是见识过的,如果一群黄二,那……
听到这,苏庭希的态度倒是软了几分,不过他到没有轻易被池锦念完全糊弄过去,问道:“即便如此,你为何会唤她师尊?”
说到这,池锦念的泪珠更是不受控制起来:“那黄二给元仙师喂过失心丹,元仙师睁开眼后,谁都不认识,也没了法力。只是说印象中自己有个徒弟,很是看重。我若以真实身份示意于她,她怎会愿意同我离开!”
这是一本大女主爽文,男性角色人设自然不会像大女主元韶那般无敌,都有各自的弱点。而苏庭希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耳根子软不禁夸。
说两句好话,尾巴就能翘上天。而作文本文的正宫男主,自是获得不少女性角色的夸赞,原主池锦念如此行径却能一直活到大结局,男主耳根子软的这一特征功不可没。因着这个,原文里元韶和苏庭希没少闹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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